质特殊之人,不易留疤,四天时间足够消弥伤痕。
不过,陈滢对此早有准备。
“曹大人手头便有卷宗,其上应有女医的口供。”她冲着曹子廉一笑:“事发当晚,就是她为紫绮治好了头上的伤,而她在口供中表示,除了头部那一处伤外,紫绮的身上,再无别的伤处。”
她从袖中取出一页纸,继续道:“如果大人们不信,我这里还有女医画押的口供,她很明确地表示,除后脑外,紫绮浑身上下没有伤痕,包括瘀伤、抓伤等等,都没有。”
“奴婢等亦可在此证明,陈三姑娘出示的一应证词,皆非作伪。”孙朝礼适时说道。
有了他这句话,这份女医的口供,便具备了绝对的真实性。
曹子廉不说话了。
“好了,时辰差不多了,民女现下要说回前事,请大家来看这位小监。”陈滢转过话题,行至青毡跟前。
众人循声望去,便见那小监仍旧俯卧于毡上,上半身几乎浸泡在“血”中。
“已经好了,请起罢。”陈滢温和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