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说是不是?”
长公主半低着头,眼底怨毒深浓,几欲洞穿桌案,然吐出的语句却平和:“既这么着,儿臣便明白了。儿臣也知国事为重,只要陛下不与儿臣生分,儿臣自是放心。”
萧太后叹口气,凝注在她身上的眼神,含着怜惜:“陛下自来仁厚,旁的不说,你只想想当年的吴太妃,便可知陛下重情。”
“母后说得是。”长公主顺着她的话道,抬起头,脂粉堆积的脸上,便有神情,亦如木偶生硬:“吴太妃当年也不过只教养过陛下几年,陛下尚记着她老人家的恩情,何况我们呢?”
她似终开怀,展颜而笑,作势轻敲额头:“还是母后看得通透,把道理掰开揉碎了这么一说,儿臣立时就明白了。儿臣这阵子是急糊涂了,一头钻进牛角尖儿里,说了不当说的话,委实该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