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来......他还活着,但如果不管他的话,他可能真的会死.....又不知怎么的,心中突然想起父亲曾经说过的话。
见死不救,似乎有违父亲教导。
再说,她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锦衣卫,到京城来也从未和任何锦衣卫打过交道,这人这么想杀她,应该是受人指使,此刻他行动不便,正好可以问问到底是谁要杀她,她也好日后有所防备。
安歌咬咬牙,又转了回去,用力将地上的男人翻了过来,一把撕开他脸上的黑布,面前的男子五官刚毅,剑眉星目,长相充满了男子气概,倒不像是个傻子。
“我见都没有见过你,你到底是谁?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杀我?究竟是何人指使你的?”
那人眉头紧蹙,龇牙咧嘴,一声不吭。
“说!只要你说我就救你。”
那人呼吸沉重,依然不发一言。
安歌也不知道他是嘴硬不愿意说,还是已经失去了意识,又怕他真的死了,只好叹了口气先不追问了,费尽力气扶起他,驾着他往附近的医馆去。
好在如今能借着月色看清路,这段路又是她熟悉的,很快便把他架到了医馆,敲开医馆的大门,从梦中惊醒的医师本来还睡眼惺忪的,但推开门看见浑身是血的男子便猛地惊醒了......
“大夫,救命!”安歌开口叫道,那医者回过神来,连忙和安歌一起将那人抬了进去,安歌自己也累的浑身乏力,瘫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。
“这......这刀口很宽啊,流了不少血,不过好在没有伤及五脏。”医者一边给那人上药包扎一边好奇问道,“姑娘,大半夜的,这人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?”
安歌想到他受伤的方式都替他觉得丢人,于是随口编了个理由道:“我也不知,这人我也不认识,我是在路边发现他受了伤所以才把他送来这儿的。”
医师听罢,一脸敬畏地说道:“姑娘,你心眼真好。”
安歌勉强笑了笑,此刻她又累又困,抬不起劲来答话,看着医师去处理那人的伤口似乎还要费些时间,她便趴在一旁的桌子上先睡了会儿。
待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,天色已经大亮,自己昨晚救下的那位笨匪徒,赤裸着缠着纱布的上半身,双目炯炯地凝望着她。
他看起来也不过是二十左右的年纪,但眉目刚毅,气度成稳,极有男子气概,安歌不禁想起了一些江湖情仇的话本中经常看见的大侠。
正当安歌要就着昨晚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