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?”
殷有些被说动了,不过还是胆小,不敢一口应下来。
谭与白又阴恻恻地道:“而且对付女子,直接杀了有什么意思?大宅院里,多得是办法折磨她。”
殷越发心动,但又怀疑谭与白有别有想法:“对了,谭督主,我与你谈不上熟悉吧,你怎么这么好心来帮我出主意?”
谭与白习惯性地拍宗室马屁:“王爷并非池中之物,其实下官早就想结交王爷了。”
殷一听,顿时瞪大了眼睛:“谭督主你有病吧?谁不知道大黎皇室九兄弟就我最没出息,你拉拢
我篡位?呵,说笑呢吧?”
谭与白倒吸一口凉气,心里直骂殷蠢,他拍他一句马屁他还当真了,还能想到篡位上,简直蠢的无话可说。
看来就算最后真的按计划进行,就这一个蠢王爷,一个蠢侧妃,还是搞不过那小女子,回头他还得安插个有用的眼线去七王府才行。
谭与白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,扯着嘴角笑道:“王爷想多了,下官绝对不敢有拉拢王爷的意思,不过是下官的一枚心腹折在了那安歌手中,王爷又饱受安歌欺凌和嫌弃,由此因爱生恨,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,所以站到了一起。”
他这么一说,殷才放下了戒心,仔细想想,点头道:“行,我这就去和皇兄说。”
“等王爷的好消息。”谭与白笑了笑,便先退下了。
过了一会儿,绾云扶着有气无力的殷又去拜见了殷沐,二人一起跪下,殷沐忙上前道:“七弟,怎么行此大礼?你受了重伤,快起来!”
殷不愿意起来,望着殷沐,诚恳地说道:“皇兄,经过此次受伤之事,臣弟才明白安歌教训臣弟的话全都是对的!臣弟确实糊涂啊,就算不能像其他兄弟那样为皇兄效犬马之劳,也不应该如此惹是生非……臣弟真的是不忠不孝啊!”
殷沐叹了口气:“你能明白过来,也不算晚,为兄也希望你能振作起来,为大黎江山效力。”
“皇兄,臣弟能明白这件事全都是安歌骂的好,把臣弟骂开窍了,所以臣弟想请皇兄允许臣弟将安歌接到七王府住,她一个女子在京城无依无靠的,听说她现在的住处还是从房牙子手里租的房子,多不安全啊!还请皇兄成全。”
殷沐眉头一挑,似乎明白了什么,抽回被殷握住的那只手,冷声道:“你还没死心啊,我以前就说了,你别在糟践朝中肱骨的女儿了!一个蓝氏还不够吗!”
殷知道殷沐以为他现在还对安歌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