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!”有一人咬咬牙道,“咱们钱都收了,总得有操守。再说了……”那人色眯眯的看着床上的徐熠熠,“此人虽然是个太监,但长得水灵灵的,倒也不难下手。”
另一个人也帮腔道:“就是,玩屁股的事咱们又不是没干过!拿了定金就按金主说的做,你们还想不想要后面的钱了?”
说罢,几人似乎下了决心,顿时脱了裤子就上。
院子外头,站在袁起禄身边的安歌站了好久,才开口道:“走吧,我们去听戏去。”
袁起禄点点头,跟着她一起缓步走在宣雨斋外头的石子小路上,袁起禄此时不想去看戏,倒觉得这样慢慢走着,就挺好的。
“对了,解释。”他突然停住了脚步,借着月色看着安歌。
“哦。”安歌中午回院子的时候就与袁起禄商量好了,说如果徐熠熠找借口把他支走,他就在周围等一会儿,千万别离开。
当时袁起禄问为什么的时候,徐熠熠已经过来了,安歌只好说晚上再解释。
此刻也停下脚步,与袁起禄解释道:“我前几日睡不好,苏易安说是
用了什么提神的熏香,我回来一找,发现我房间里有味道的只有徐熠熠每日摘来的花,我想徐熠熠定是懂些医术的,用这些东西来故意使我睡不着,叫我精力不好方便他们下手。所以我就对他存了些戒心。再结合上绾云今日找戏班子把院子里所有的人都支走的奇怪行径,我猜测他们俩必是商量好了要对付我的,今日也要有所行动。”
安歌笑了一声,“我以往吃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直接给我的,他没机会做什么,今日我也是故意给他机会,经他之手。果然,他吃完没一会儿就回去睡觉了。”
袁起禄点头,满脸都是敬佩:“好厉害!”
安歌扑哧一声笑道:“哪有,我就是连蒙带猜,压根就没想到他和绾云还找了几个男人过来……”说到此处,安歌突然止了话头,沉声道,“这可是要毁了一个女子的一生啊。”
“你在,可怜她?”袁起禄现在还不知道徐熠熠的真实身份,以为安歌口中的“女子”是说他。
她居然对害她的人产生了同情心,真的好善良啊!袁起禄现在心里全都是这个想法。
他抬了抬手,想要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,但又怕吓着她,于是飞快地把手放下了。
安歌却猛地抬起头来,诧异道:“我可怜他什么?他想害我却害了他自己,是他活该!要是我没有对他设防,你今晚也被支了出去,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