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赶紧回去了。
谭与白与安歌的恩怨由来已久,他可不是那么大度的人,这些日子安歌没有感觉到危机,那是因为景澜的人和袁起禄为她挡下了。这也是景澜要把安歌安置在眼皮子底下的主要原因之一。
而且他和袁起禄也都默契地选择了不说,才能叫安歌无忧无虑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。
这老阉奴……若不是皇上说了暂时还动不得,他早就给他好看了。
两日后,许其的画像送到了安歌手里,安歌又委托常涂之像上次那样拿去把他的画像刻在木板上,刻好了之后再送去经厂。
又过了两日,印着许其画像的新一期《京报》与印着刘咏絮画像的《后宫邸报》居然同一天拿到了书市,还摆放在一起。
那一天,每一家书坊能听见的对话都差不多,都是这样的:
“咦……《后宫邸报》的主管怎么长这样?我还以为也是位样貌英俊的才子呢,就算不样貌英俊,起码也有些读书人的儒雅吧,这……这肥头大耳的……”
“就是啊,本来我就觉着《后宫邸报》的文章越来越不好看了,不如这新出的《京报》,但毕竟咱们也不缺多买一份邸报的钱,还是两种邸报一起买的,可现在……我可不要买这份后宫报,太吓人了!拿回家放在闺房里会做噩梦的!”
“这么一对比,我觉得许状元这样貌简直赛潘安啊!”
“是啊,听说许状元还没有婚配,而且他可不像那李探花成婚之前就养外室,听我爹说许状元为人正直,朝中有好多人想与他结亲家呢!”
“哈哈,孙妹妹,你还有两年才及笄,就想着替自己找夫婿啦?”
“胡说!哼,我是为我家大姐姐留意的。”那位被嘲笑的小姑娘转脸对书坊老板道,“老板,这一册《京报》还有没有?给我拿二十份,我给我家其他几房亲戚里适婚的表姐堂姐们都送一份去!”
“我也要,我也给我家表姐妹堂姐妹都买一份……”
“……”
次日,各大与刘咏絮合作的书坊又找上了邸报府,已经用客气了不少的语气把昨日听见的话告诉了他,还说《后宫邸报》近日的销量越来越少,再这样下去,书坊的仓库都快放不下了,所以希望下一册少送一些。
刘咏絮听完,气得发抖,在邸报府拍着桌子骂道:“京城的女子越来越不知廉耻了!居然在外头公然议论男子的样貌!肤浅!无知!不要脸!”
旁人都选择了沉默,只有张洛儿笑眯眯地开口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