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需要准备的东西,早就在安幼平同意他们俩的婚事时,景澜就飞速地找人做了,喜服已经绣好了,给安歌定制的头面也做好了送过去了。
安歌望着那些金光闪闪的东西略略无语,想到那些东西在大婚那日都要压到她头上……她这细弱的小脖子哦,可别被压断了。
就在大婚前三日,景家陆续来了一拨人。
那日一早,宁九脸色铁青,从将军府回来伺候安歌梳头,安歌从镜子里瞧见了她心情不好,便好奇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宁九叹了口气,道:“本不该说出来给姑娘心烦的,不过是在太气人了!”
安歌越发好奇:“到底什么事呀?”
“景家二房、三房的来了,一大早就去寻将军麻烦,说将军成婚这么大的事,不告诉长辈,他们都还是从邸报上看了消息才知道的,说将军居然自己做主,说将军没有家教,还有许多更难听的话!”宁九义愤填膺地道,“打仗的老将军和将军在外打的,景家的富贵都是老将军和将军用命博来的!他们几房吃白饭的,哪里来的脸到将军面前指指点点?”
“更可恶的是,姑娘你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不住在京城,都住在京城附近的地方吗?他们就是怕将军有朝一日麻烦了,他们好跑路!”
“这还不是最恶心的,最恶心的是,我听伺候他们的下人学嘴,说他们这次是打定了主意要破坏姑娘和将军的婚事的,他们还把景家三房媳妇娘家的表姑娘给带来了,说景家的富贵不能流入外人手里,要给自己家!”
安歌沉默了。
景澜真的把她保护的太好了,导致她以为景家背景单纯,和自己家一样,没有各种烦人的事。但她忘了,景家也是大族,从开国皇帝时就发迹的大族,各房亲戚多了去了。这二房三房,是景老将军的嫡亲弟弟。
宁九看安歌表情也不太好,忙安慰道:“安姑娘你别难过,将军不会叫你吃亏的。”
宁九说到这里突然笑了,“他们今早这么辛苦的赶过来,饭都没吃,奴婢就亲自下厨给他们做了一顿饭。”
安歌明白了她的意思:“你给他们加料了?”
宁九点头:“嗯。不过姑娘放心,我给他们加了不同的料,他们现在有的上吐,有的下泄,有的沉睡不起,各个人状况都不一样,到时候解释说他们是水土不服就好了。”
安歌拊掌道:“干得好!敢欺负我家将军,管他什么人,一定不能放过他们!”
宁九轻笑,不知道他家主人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