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错人了。”
“我没有认错,确实是你。”梁知烈从手下手中接过一副画像,打开摊到安歌面前,笑道,“昨日见了贵国皇后娘娘,皇后娘娘答应过我,为了两国邦交,要将他们的郡主,也就是你许配给我,今日特意安排我在此与你见面。”
安歌一挑眉,没想到皇后安的是这个心……
她无奈道:“太子殿下,你可以满京城打听打听,我的夫君离世不过月余,我怎么可能与你成婚?我要替他守节。”
梁知烈笑道:“你也说你的夫君已离开人世,如今你已经不该再受他的约束,你可以再嫁。而且,你说得那些,我都知道,在昨日皇后拿着你的画像过来见我
时,我便已经派人查过你。我若是在意这个,今日便不会再来找你了。”
安歌倒有话与他辩驳,不过不想出面破坏两国邦交,便不欲再与他说话。
此时宁九买了驴打滚回来,一眼看见梁知烈手中的画,眉头一挑,便伸手欲夺他手中的画像,却被梁知裂身后的护卫抬起胳膊狠狠地挡了一下。
宁九顿时觉得手肘一痛,立即缩回来,翻起一看,发现手肘处已红了一片。
安歌心疼地看了一眼宁九的手肘,抬头冷声对梁知烈道:“太子殿下,你怎能出手伤人?”
梁知裂笑道:“我的护卫阿刀无心伤人,他只是奉命保护我,是你的婢女先攻击我,他才会出手挡住的。你婢女出手是因,我的护卫反抗是果,姑娘怎可怪我?”
安歌冷笑道:“大黎以礼待客,客人自然也当受大黎的礼,若太子殿下真要与我争个因果,分明就是你私藏我画像破坏我名誉才是因,若非如此,九姑也不会出手想夺回画像维护我的名誉!”
梁知烈饶有兴致地看着安歌,若说一开始来寻她只是觉得好玩,如今他真正开始对她有兴趣了,竟开始与她做这种幼稚的辩驳:“这画像是贵国的皇后给我的,这才是一切之因,不如你去寻皇后麻烦?”
“原来北国太子不仅黎国话说得好,这张嘴也真是牙尖嘴利,北国与黎国开战的时候,你们北国将领怎么不把你绑在战旗下面骂城?虽然你骂了也不见得有转机,但总归你也出份力了不是?”
宁九听到这**裸的嘲讽真是大快人心,手上的伤也没那么疼了,跟着冷笑嘲讽他:“瞧太子殿下这身板怕是没上过战场吧?你们北国真是不懂得识人任用啊。”
梁知烈倒还气度极好地笑着:“我倒是想上,可是没有兵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