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。”
“是,奴这就去办。”
当天夜里,尹诺派了个几个人在京中各处张贴东厂酷刑暴行,罗织罪名,陷害杀人的罪状,差人往谭与白京中豪宅的门上砸臭鸡蛋。
谭与白大怒,立即派人镇压,只不过尹诺派出去的都是宫里身手非凡的侍卫,要不然就是如老鼠般油滑的地痞流氓,东厂人多势众也没办法抓。
如此闹腾了三日,一些围观群众也开始心痒了,有些被东厂对付过,被谭与白明里暗里要过不少好处的朝官们,早就心怀怨怼,但碍于谭与白势大,他们一直也都只能忍气吞声。
如今看见这么好的机会,一些朝官私下会面,暗中商议,拟定奏章,次日便告到了殷沐那儿。
殷沐在朝堂上将此事按下不发,下朝之后,便把谭与白叫到了御书房。
谭与白贪则贪,但却没多大野心,对这位皇帝是绝对的服从和忌惮,这几日就怕事情捅到皇帝这儿,他已经揪心的好几日没睡着了,连大狱里两个宫女都没功夫去折磨她们了。
此刻他到了御书房,扑通一声跪下,哭天抢地地道:“皇上,臣冤枉啊!”
殷沐脸色不明,淡淡问道:“你可知你因何遭此劫?”
“臣……臣……”谭与白结结巴巴良久,说不出话来。
殷沐道:“你不该惹朕看上的女人。”
谭与白立即回过神来了,皇上口中的这女人不就是殷沐最近最宠的,全京城都在议论的新晋贵妃娘娘、前将军的遗孀安歌吗!
谭与白满腹委屈:“皇上,臣与贵妃娘娘的恩怨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了,臣最近没有惹她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