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安歌自己看。
安歌低下头看了看,原来是写给殷沐的,说的是沐添其人,还有**的一些情况。
难怪他方才非要离开黔国公府回来,写这种和皇上通风报信的东西,就算并没有说沐添的坏话,被沐添知道了也不好。
安歌立即明白过来了:“原来你来**不是主要过来游玩的,是替皇上当探子,看看沐添有没有反心?”
景澜点点头,伸手在安歌的脸上抹了一把:“夫人真厉害,一猜就中。”
安歌眉头却跳了跳,接着问道:“是他要你这么做,还是你主动这么做的?”
“我与他说要与你一起出来游玩时,他便提出不能白白在外面跑,要我替他到处查看,所以这一路上,我即使懒得交际,也会时不时去一些官员的家中打声招呼,去替他体察民情。”
他怕安歌多想,以为陪她出来玩是不重要的,立即牵住她的双手道:“我出来的初衷自然是为了陪你,皇上给我的任务,我好好做只是为了见他别来烦我,别到时候派个人过来接我们回京,影响我们游玩的心情。”
安歌淡淡一笑,抱着他昂头望他道:“你和我解释什么?我又没有怪你。只要你日后和这次一样,对我没有欺瞒,我什么都依你。”
景澜有心逗她:“若是方才不给你看这信写的是什么,你便生气了不成?”
安歌嗔道:“你若是瞒着我,我怀疑你是给别的女人飞书传情怎么办?”
景澜薄唇勾起一丝弧度:“你怎么这么爱吃莫名其妙的飞醋?”
安歌“哼”了一声,道:“我这相公长的好,性子好人品也好,是个女人都爱你,我每日都得看在身边才放心,就算你不主动,也会有别的女人主动找你,我可不敢拿你冒险。”
景澜听得什么脾气都没有了。
以前家里的丫鬟婆子聊天,景澜由于耳力太好,不想听也听了不少,她们经常说哪家哪家两口子为了什么吵架吵的不可开交,又为了什么什么大打出手。
再瞧瞧他媳妇儿,吃个醋都能把他从头到脚夸一遍,凡事尊重他的主意,基本不与他争吵,就算意见相左,她也有别的柔和的法子叫他听,这样聪慧到骨子里的女人,他这辈子怎么可能和他吵起来架?
他们在**待了一个月便启程回去了,回程也是慢悠悠的,再到扬州时已又是一年过年。
当马车停在安府门前,二人从马车里下来的时候,门口玩耍的孩童回过头愣愣地看向他们俩,安歌的眼眶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