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再支付给他们不就行了?”马钰跟老师教小学生似的,戳了我脑袋一下,“如果想把生意做大,最重要的一点,就是要学会,用别人的钱来赚钱!”
我想了想,点点头,是这个道理,赵干事那边,因为是偷煤来卖,他肯定不会赊账,一手交钱一手交货,但拉煤车这边不同,他们只负责运输,没有风险,我们又是正规的公司,可以先欠着,事后给钱。
“车找好了吗?”我问。
马钰点头:“五台车,凌晨一点开始交易。”
“需要我准备什么?”
马钰摇头:“不需要,第一次,我带着你,你看着就行,感觉有什么问题的话,你也别吱声,我来解决。”
“要不要带上周芳?她是我的合伙人。”我问。
马钰想了想:“我不建议带她,她是周局的女儿,万一出什么事情,把她卷进去,周局那边就不好运作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让周芳在幕后站台,一旦我出问题,她好想办法去捞我?”
“没错,”马钰笑道,“老板你可真是个天才,一点就透!”
“不不,还得跟马老师多学习!”我拱手行礼,开玩笑道。
“我去买菜,你跟你的合伙人通报一下情况吧。”马钰挑了挑眉毛,进卧室,换了女装出来,出去购物。
我给周芳打电话,说了这个事情,周芳也很高兴,嚷着要跟我一起干,我给她讲道理,让她帮我保驾护航,毕竟是不是完全正道的买卖,马钰说过,倒黑煤不怕有关部门来查,而是怕矿区的地痞流氓来搞事情。
“好吧,唐奕,你自己小心点,一旦出事,马上给我打电话,可别自己硬来,知道吗?”周芳嘱咐道。
“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
“对了,唐奕,跟你讲个事儿。”
“说呗。”我坐在沙发上,打开电视,看看有没有世界杯。
“中午王灿约我吃饭来着,我寻思不能暴露啊,就去了。”
我马上关掉电视,认真听周芳讲述。
“吃饭倒没什么,关键,他一直冲我笑,笑得我心里有点发毛,你说,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啊?”
我想了想,问周芳:“刘珊珊那边,有没有什么新情况?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
“你抽空去看看,如果你暴露,只有一种可能性,那就是刘珊珊把你给卖了。”我肯定地说,以周芳的专业身手,不至于在跟踪、偷拍的时候被王灿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