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后,鲜活漂亮的人从格子间里站起来,她高高扬着手,清澈美丽的双眼,活力四射的笑容,那一瞬间,江凛仿佛又听见门被打开的声响。
也许,搞艺术的人,特别矫情,特别能想象,能将平凡的初遇,美化成神话。
车子平稳地飞驰在高速公路上,江凛能听见电话那头柔和轻微的呼吸声,他把心定下,说:“好好工作,不要辜负你的才华和对鞋履事业的热情,看重你提拔你,是为了公司也为了我自己的工作,希望你不要误会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云恩回答的也干脆。
“但离开办公室。”江凛说,“我希望以后,能每天看见你,哪怕只是在康复室外喝杯咖啡。”
云恩平静的心,再次疯狂地跳动起来。
江凛说:“隔着电话,说不清楚,等我从巴黎回来,我们见面,我会好好告诉你,我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。”
云恩的眼睛模糊了,她怎么了,她这是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