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白的年轻人,面无表情,他的眼眉很像秦仲国,似乎连性格脾气也一并继承了。
庄如珍给儿子喂早饭,体弱之人胃口也弱,吃了几口就吃不动了,由于无法正常进食,他现在大部分时间,都是靠打点滴维持生命。
“哎……”庄如珍把剩下的东西,往嘴里塞,似乎也只是为了填饱肚子为了活着,早已没有了品尝美食的心情。
“你下去吃吧。”秦仲国说,“下面汤汤水水,热的吃了也舒服。”
庄如珍却阴冷地一笑,凑过来轻声问:“你想把我和儿子分开是吗?那个小贱人,对你说什么了?”
“阿珍,你这样活着有意思吗?”秦仲国无可奈何,“一辈子互相折磨,有意思吗?”
“没意思啊。”庄如珍说,“就因为我不好过,谁也别想好过,谁也别想欺负我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