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云恩对舅妈说:“如果九年前,我知道是庄如珍,而法律不能制裁她,我还是会这么做,但是那个时候,我孤零零一个人,到现在可能已经坐了九年的牢了。”
“别想得这么复杂,有问题解决问题,没问题开开心心过日子。”舅妈劝说云恩,“这个世界,本来就不是非黑即白的,就算是法律,本就是人制定的,有时候不能代表真理。至于外婆和舅舅为你奔波,小江为你操心,因为我们是家人爱人,是因为你让我们每个人都很幸福,我们才会珍惜你。”
让年迈的外婆为自己奔波,云恩很愧疚很难过,可她依然不后悔,她无法容忍庄如珍继续心安理得地活着,哪怕接受法律的制裁,她也要先制裁庄如珍。
“舅妈,万一我真的要坐牢,你不要太难过。”云恩对舅妈说,“照顾好外婆,让她活着等我出来,还有舅舅也是。”
舅妈苦笑:“不会,舅舅一定不能让你坐牢,不然以后我们有什么脸去见你妈妈。”
直到日落,江凛才发来消息,说他要开车回来了,外婆和舅舅情绪都挺好,有个上了年纪的先生亲自送他们出来,还亲自搀扶外婆上车。
不过直到外婆回来,她和舅舅也没说是去见了什么人,这不是值得宣扬的事,而人情世故之间的事,更应该低调。
但两天后,警方突然通知云恩,夏沧海的车祸案重新立案调查,即便现在庄如珍病重得只比死人多口气,可以一定程度的免除刑罚,但案子会有个结果,是谁杀的,夏沧海怎么死的,最终会有个说法。
江凛说,他觉得外婆不是去为云恩请求缓刑减刑的,而是去求女儿的案子能重新调查,但外婆和舅舅只字不提,只在接到云恩的电话后,说了声“知道了”。
一转眼,已经过去半个多月,庄如珍的身体开始恢复,但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,她已经不和人说话,完全变成了儿子昔日的模样,倒是他们的儿子,终于离开了医院,据秦仲国说可以正常生活了。
对于九年前的案子,警方调查取证时,做儿子的并没有指控母亲故意杀人,他说他当时睡着了,发现的时候,母亲已经撞人。
至于后来的录音,是机缘巧合录下的,对于母亲说的话,他一概没有亲眼见到,他认为母亲是过失肇事。
不仅仅是云恩极力保护自己,庄如珍的儿子也想要保护他的母亲,而事实上,现在的庄如珍根本无法负担任何法律责任。
与此同时,警方正式立案起诉云恩防卫过当,将经过一系列的取证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