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看看面前这个从幼时起就和自己一样,冷冰冰得生人勿近的穆雨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“怎么是你来了?”他以为,本该是陆允,或是穆风才对。
说到这事,穆雨刷地一下再次跪下:
“回主子,是属下无用。穆风他中了贼人的奸计,才写了那封信引主子回京。事后我们多方寻找您未果,直到如今才找到,是属下来迟!”
这些情况,陆战在小镇这几天,也都大概猜到了。
“是陆允告诉你们,我在这里的吧?”提到陆允二字,陆战的语气严肃起来。
这才是穆雨印象中的声音。
“是…是属下无能!”
低头单膝跪地的女人,腮间滚动两下,已有血腥味在嘴里蔓延。
此刻,想起她为了知晓陆战消息,和陆允那荒唐的一夜,穆雨不知自己该哭还是笑。
当她看见他的身边有亲密的女伴出现时,她心中,除了震惊、酸楚、竟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就好像那种每日都朝着一个目标去奔跑,去努力,生怕自己做的不够多,不够好,够不到时。
却突然有一天,目标自己消失了。
以后的日子,便再也不用努力,不用奔跑,不用去做无谓的挣扎,反倒可以心安理得的懒惰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