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乖乖地伺候本帅,亏不了你!”
“不——唔——”贪婪的男人此刻化身为一条恶狼,磨刀霍霍伸向待宰的羔羊。
这方,远处高地上。
“刚刚...是有人喊救命吗?”镇北军督军沈良之向陆战投去疑问的目光。
“娘的,这飞龙老贼不会从哪里强抢民女了吧!”其中一士兵恨恨地说道。
“将军,我们要不要现在...”
“等。”“冷面阎王”陆战,吐出了今晚的第一个字。
黑色面巾上一双鹰利的眼眸,如寒潭般漆黑深邃,此刻只是沉静地盯着下方的目标。
陆战的武功远在几人之上,耳力自然比其他人都要好,此刻,他甚至能隐约听到随风传来的女人的撕心裂肺的呜咽声。
但哪怕知道营帐内或许正上演着对于某个女人来讲惨绝人寰的一幕,不过这和他要做的事来比,又算得了什么?
此次飞龙国突然来袭,侥是他平时督军严明,手下的将士个个以一敌十,也架不住敌人人海战术的碾压。
当今之计唯有偷袭,才能取得战斗的关键胜利。
而这胜利点,又岂能因一个女人而影响。
此刻营帐内的动静那么大,难免敌方士兵的注意力也都被他们好色的主帅所吸引。
此时出手,不明智。
众士兵领会到主将的意思,也只是恨恨地抓了一把杂草,摔到地上。
“娘的,让这老贼死之前还爽一把!”
营帐内,侥是徐妙菀学过几年的传统武术,懂得些自保的招数。
但弱小的女人和一个领兵作战的武将来比,力量还是弱小的微乎其微。
阵阵裂帛声传来,徐妙菀的戏服已经被这个老色鬼撕的七零八落。
“唔——唔——”徐妙菀仍旧在做着最后的抗争。
她左右闪躲着男人发出恶臭的嘴,用力地阻挡着着袭向她胸口的爪子。她趁男人不注意,抬起双手,攀上了男人的脸,企图用曾经学习过的防狼技巧,狠狠扣向男人的双眼。
不料手指还未向下,便被男人察觉到她的意图。
“啪”地一个巴掌打得徐妙菀头部重重地磕在木板床上,鼻孔、嘴角同时流出丝丝血迹。
“臭娘们!再闹!我扔你出去伺候我那几万将士!”男人恶狠狠地威胁道。
急色的男人在扒掉徐妙菀最外层的戏服之后,本想直接一亲芳泽,但却发现这女人里面穿的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