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了,娄筱筱踢着跑车,眼泪都要流出来,“死凉依,害我一部车子报废。”
靳关在一边站着注视着木屋,没看见人,就对娄筱筱说,“你还说?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了,还被人赶出来。”
娄筱筱哭泣着,“我要回去。”她们无奈坐进车里时睡觉,夜深了,不时传来狗狗的叫声,还有不知哪儿传来的狼叫……
凉依见一楼空空的,忽然想起多瓦吃早餐的样子,上了楼,到了房间,逗一下狗狗,狗狗懒得理她,趴在窝里眯着眼。
“嗨,还有人吗?”屋后的小男孩在凉依窗外,他门前的水泥地边上叫起来,回应他的是一声猫叫。
他自己吓自己的往屋里跑,手电筒的光只能把黑漆漆的夜打一束光。
凉依走到窗前,推开窗户,月光洒下来,洒到水面上,像揉皱的果冻一样晃来晃去。
向两边看去,依稀能够看到被月光照着砖头墙壁的房子,静静的伫立在夜里,房子前被风刮的四处摇晃的树影,给寂静的夜带来生机。
第二天,去店里时,房东已经把门开了,他粗鲁的把指甲油和罩灯面无表情的扔出了店面。
“干嘛呀?”凉依几乎是吼的,等店里空了时,房东关了店面离开了,留下凉依蹲在地上捡被摔碎的指甲油。
隔天,凉依来到店里,房东正给他弟妹讲话,他通知凉依拿回她的租金,“你把我指甲油扔出去,你都不赔?”
房东叫他弟妹把店面布置好,就出去,随后,把一沓现金扔在桌上,说“就这些,你拿走,赶紧走,我不租了。”
凉依拿了现金,狠狠瞪了他一眼,就离开了,凉依做美甲用的工具全被扔坏了,剩下一些又因为她赌气而不要。
她数了数现金,将它们存进银行,刚好自己刚开始付的租金,她气汹汹的在附近旅馆呆一个晚上,第二天,等冰箱家具一到,一起搬回小木屋去。
她把水晾凉,将水装进盒子里放在冰箱内,过一段时间,拿出来时,拿刀子砍几下,就把冰块一块一块的放在嘴里咬着。
冰水融化了夏天的热气,牙齿咬得“嘎嘣”脆,纯净的冰块把口腔都冰冻住了一样,除了冰块,凉依还把刚买来的大杨梅放进冰箱里冷冻,一口咬下去,又酸又冰又硬,美味极了。
凉依又找了一家店面,这次离繁华的闹市很近,首先,她交房租时,就提前声明,“上一个房东,因为店里发了洪水,没经我同意,就把我的东西全扔出去了,如果,你也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