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狡辩了,你要严令禁止!他敢违逆你的意思?”
“你就是想让我吃苦头!”
“江易,我看错你了!”蔡远之嘶声喊。
“行了,回头请你在醉仙坊吃一顿。”
“多大点事,不就是脚滑摔了一下,至于要死要活的。”
“摔到脑袋的不是你,你当然能风轻云淡的!”蔡远之拿起枕头砸向李易。
“你走,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!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李易捡起枕头放回去,指了指靠床的桌子,“水给你放这了,渴了记得喝,我闲了再来看你。”
在蔡远之的嚎啕声里,李易拄着木棍出了屋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茅文蕴眉心轻蹙,“你们做什么了?”
她离的不算近,但蔡远之拿出了吃奶的力气吼,足够茅文蕴听清楚。
“这事说来复杂。”李易摆手,想把这个话题揭过。
“我有时间慢慢听。”茅文蕴看着李易。
李易揉额头,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朕没有仗势欺人。”
“他哭的这般激烈,总不是假的?”
李易侧头瞟茅文蕴,“在你心里,朕是非不分,欺凌弱小?”
扔了木棍,李易搂住茅文蕴的肩,将重量全部压她身上。
茅文蕴一个踉跄,差点没摔地上。
“扶朕去石凳上坐。”李易掀起眼皮,懒懒道。
“你先起来。”
茅文蕴艰难吐字,别说走了,她站都站不住了!
“怎么起,你又不是不知道朕腿伤了。”李易哼了哼。
一如既往的恶劣!
茅文蕴在心里愤骂了句,看了看三十米远的石凳,茅文蕴手搭上李易的腰,使出全力带着他挪过去。
极短的距离,茅文蕴却气息凌乱,一张白皙的脸通红一片。
“茅卿,你涂上胭脂一定好看。”李易目光扫过茅文蕴的脸,夸道。
“别逼我在愧疚的时候掐你!”
茅文蕴喘着气,瞪李易。
“茅卿,姑娘家太暴躁对月事不好。”
茅文蕴眸子幽暗,银牙磨了磨,她为什么暴躁,李易是只字不提啊!
这混蛋总能叫人气血翻涌!
“冲动是魔鬼。”李易收紧衣襟,眼神防备。
茅文蕴转过身,背对李易,怕自己忍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