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是愤恨的情绪。
眼见这般凶恶的神情,南宫思远陡然色变,心感不安,急喊道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!”
秋琼提起断邪剑,剑尖直指南宫思远。
“我是什么人……关你什么事!但你,不分青红皂白,就把人给电晕了,岂有此理!”
南宫思远冷哼一声,怒回道:“我们是来抓人的!不是来给你们送行的!你们若是坦坦荡荡,何须弄那么多糊弄人的东西!别以来你们懒惰镇智械厉害,就能随随便便把我骗了!有我南宫思远在,谁也别想逃走!你,也不例外!”
“我?”秋琼仰天大笑,“飒”一声甩下长剑,“你知
道我姓谁名谁了吗?你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也没有问,就随意动手!你们贪婪镇的人就这么不讲理吗?”
“我们知道你是谁。”
南宫思远撇嘴冷笑一声,两眼紧盯着秋琼的下巴,却始终不敢往上看。只因看多两眼她的脸,他的心就不由自主地悸动了,这种感觉,他从来没有过。
“你就是秋琼,全镇警卫官都在追捕的目标。”
秋琼真是气坏了,只觉他们无比的可笑,在她记忆里,这是她头一回来贪婪镇,而且才来两天之久,根本没时间犯过事,怎么可能就被全镇追捕了呢?就算是那个镇主“贪婪”下达的命令,难道这些警卫官就只会遵循命令,不搞清楚是什么原因吗?
没错,贪婪镇上,最严重的问题就是阶级固化了,对于上级的命令,处在下级的人只能默从,因为他们既没有不从的能力,也没有反抗的资本。
尽管再不忿,秋琼还是表现地不急也不慌,她只是微微摇了头,怒瞪着南宫思远,咬牙道:“我不是秋琼……”
她心想,还好老许替她作出了一个假身份,虽然撒谎不好,但这一个谎,她必须圆到底。
“你们给我听好了,我的名字叫作,许,娜,娜!你们要找的秋琼,还在懒惰镇里呢!”
“什……什么?!”
南宫思远大吃一惊,视线慌乱中向上挪了几公分,不经意间,他的视线竟与秋琼的目光重合在一起。即便他时刻警戒着,但在这一瞬间,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分心了,脑海里突然一片空白,什么目标、什么秋琼、什么责任他都不在意了。
一眨眼,南宫思远的目中尽是迷离,心头犹如万千只蚂蚁爬过,酥麻得让他瘙痒又难受。他匆忙沉下一口气,尝试着挪开自己的注意力,但徒劳无功,他好似沉醉在其中一样,无法自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