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满天飞了,估计没几个人会不知道你在哪里。所以,你好好想,细想。”
秋琼心头一紧,满脸的愤怒瞬间弱化成了惆怅,她那锐利的目光也随之变得空洞且灰暗。
“老许……你怎么没来救我……你是不是……已经放弃我了……”
阿怒见诡计得逞,不禁得意地邪笑了起来。他心知,唯有击溃她,才能清楚她到底是谁。
而就在这时,一位守卫官不合时宜地来到了阿怒身旁,向他敬了个礼,厉声道:“长官,到点出发了,不能再耽误。”
“出发?”
秋琼一惊,猛然回过神来,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自己的心绪。
阿怒眼盯着秋琼,不忿地咬了咬牙,向着那守卫官摆手示意了一下,同时在她面前冷哼了一声,嘀咕道:“我还会来找你的。我要你,亲口说出自己的名字。”随后,他便缓缓挺直了腰背,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舱门。
徐天顿时傻眼了,心里呐喊着:“这是怎么回事!他是眼瞎了吗?居然不带许小姐出去!”
就在阿怒前脚踏出机舱的一刹那,徐天忽然用力扭动身躯,肩头顶撞着锁链,发出刺耳的“哐哐”两声。
“喂!你别走啊!”
阿怒一顿足,满脸不悦地扭过头来,轻蔑地打量了徐天两眼。
“你是不是瞎呀!她是女的啊!不能当炮灰的!”
阿怒呵了一声,收回了前脚,随手指了指舱壁上的“运载舰操作规范”,邪笑道:“这上面哪一条规定说了,炮灰就不能是女的?况且,一时失误挑错了人,也实属正常啊。”
“可那里根本就不是女人能待的地方!你要是个男人!就马上放她出去!”
“呵,可笑。这偌大的贪婪镇,根本就没有她能待的地方!”说罢,阿怒冷眼扫过了秋琼,随即便匆匆走出了舱门。
徐天拼了命地挣扎,嘶吼道:“喂!喂!你回来啊!看你人高马大的,居然一点也不像男人!”
而机舱里的守卫官也终于受不了吵闹,拿起了一团毛巾,塞住了徐天的嘴。
“嗯!嗯!”
可徐天仍不肯放弃,一边咬着毛巾哼着话,一边用力地跺着脚。
“徐天,够了。”
秋琼冷冷的一句话,定住了徐天的身体。两人互望了一眼,眼神各有不同,一个淡漠,一个着急,一个如寒天的飞雪,一个如翻滚的熔浆。
渐渐的,最后一缕红霞也消散了,舱门在“隆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