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要落在她发顶的大掌转而把她残忍推开,接着,是他冰冷的声音,浓浓的醉意,声音却清冷清醒。
“你不都听见了吗?”
明明,他们煲电话粥,发着甜蜜短信的时候,他不是这样冰冷的模样。
在对上他视线的那一刻,眼眸的哀伤染上了愈发浓重的雾气。
“夏夏,你好蠢啊。”
他明明说过,“夏夏,你还有我。”
他明明说过,“夏夏,等你回国,我们马上就结婚好吗?我已经等不及了。”
“夏夏,我好喜欢你。”
“夏夏,我从没这样爱过一个人,你是第一个,也是最后一个。”
顾容夏心很疼,疼得死去活来。
她不是傻子,当然明白了他这么多年筹谋着做了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