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我去河阴县毛纺厂办事的时候,听毛纺厂的人给我说的。我觉得有点意思,就给大家讲讲,只当一乐。”
说到这里,袁世贵却先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。朱立安就埋汰道:“我说袁总,你瞅你那点出息,还不知道可乐不可乐,你自己先笑上了,快讲,快讲。”
袁世贵就伸手做了个按压的动作,意思是让朱立安不要打搅,又清了清嗓子才道:“是这么回事,河阴县毛织厂门口有个用彩灯做的牌子,上面写着‘河阴*毛纺织厂’六个字。有一次有个县领导晚上到厂里视察,也不知道什么原因,第一个河字的彩灯坏了,那个领导也是个外行,就愣了一下神关切地问厂长:这个……原料好搞吗?”
说完后,袁世贵又忍不住笑了起来,其他人却没有一个人笑。朱立安在一旁道:“你这算什么笑话,我们听了半天都不知道什么意思,该罚!”
袁世贵就急眼了,却因为有梁红艳在场,也不好明着解释,就瞪着眼睛道:“河阴*毛纺织厂,第一个河字没亮,你想想,明白了吗?”
陶如轩听明白了,却不好意思笑出来,只能憋着。朱立安半天弄不明白,又将“河阴*毛纺织厂”六个字在嘴里翻来覆去念了数遍。梁红艳却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,用筷子指着袁世贵道:“袁世贵,你这可有恶意中伤,故意编排领导的嫌疑,再外行的领导也不会问出这种话嘛。再要讲这种段子,你主动把那一瓶酒都给我干了。”
袁世贵刚要赔情解释,朱立安也弄明白了,不由哈哈笑了起来,半天才止住了,对梁红艳道:“梁部长,一定要罚,可不能轻饶了他。”说着将一杯酒递给了袁世贵。
袁世贵大喊冤枉道:“这算怎么回事,说好了讲出来大家笑了就算,现在大家都笑了,却还要我喝,不行,不行,没有这样耍赖。”
朱立安看了一圈指着陶如轩道:“谁说我们耍赖了,你们看小陶兄弟不是就没有笑吗。少废话,喝酒,喝酒。”
袁世贵见陶如轩果然没笑,秃噜了一句道:“小陶年轻听不明白嘛。”却也干了一杯,将杯子放下来就催促朱立安道:“老朱,别光顾着将我的军,这回该你了,我看你能说出什么好的来。要是说不出来,小心我灌你。”
朱立安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,做了个按压的动作道:“用不着,要是我讲的大家都不笑,我自罚三杯。”
“好、好、好,别光顾着吹牛,你说,你说。”袁世贵可能是连喝了几杯,有些上头,说话开始变得不利索了。
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