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,来看看您也是我们这些后辈应该的。”
陈老很谦虚道:“贡献是做了一些,但不能算不可磨灭,历来功过是非不好定论。到底怎么样,得后人说了算。”
顾平道:“您在汾城的历史上写下了浓重的一笔,有口皆碑,这一点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无法更改。”
陈老就直摆手,忽然问道:“永奎现在怎么样了?”
赵永奎曾给陈老当过秘书的事情,顾平显然并不知情,也没想到陈老会问这个问题,就一下子回答不上来,陶如轩急忙道:“还是老样子,不过比以前已经好多了,拄着拐能下楼走动走动了,就是还有些说话口齿不清。顾书记也一直很关心,年前还让我专门去看望过一次。”
陈老就看着陶如轩。陶如轩的心里不免毛毛的,不知道这老头子会说什么,只好笑笑。
“永奎以前在我身边干过,年轻人很不错,也怪我照顾不周,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。竞争部长的事情,他给说过,我给他说可以试一试。其实这话是不应该说的,我早就已经退下来了,也帮不上什么忙,妄自添乱,结果还把他害了。”陈老喃喃道。
顾平脸上就有些不好意思了道:“这哪儿能怪您呢,是他心气太强了,殿民同志不幸遇难后,他和梁红艳当时都在县委的考虑范围,只是组织原则问题不便说。后来把他调到党史办也是权宜之策,他却闹了起来,搞的县委很被动,几个常委就提出要处理,我也不好说什么。但是您也知道,我们教育干部的原则是惩前毖后、治病救人,希望他能引以为戒,谁知道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。”顾平说着叹了口气接着道:“现在梁红艳也成了那样,谁能想得到呢。”
陈老就有些恨恨的道: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。”
顾平愈加觉得尴尬了,想不到这位老人家会如此的食古不化,怎么说出如此不济的话来,岂不是有幸灾乐祸的意思。
喝了一口茶水,顾平不能再做下去了,起身道:“还有其他人也要去看看,就不打扰了。”说着要走。陈老的老伴却要挽留着吃饭。顾平当然不依,陈老的老伴只好往外送人,陈老却并不起身。
站在门口,陈老的老伴就似乎有什么话要说,却是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。一般这种情况,顾平是不会开口的,免得给自己招惹麻烦。今天顾平却主动问了一句道:“阿姨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?”
陈老的老伴别别扭扭地笑了一下才道:“是有个事儿,早就想给你说了,老陈不让说,我也就没敢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