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道:“我刚来,对乡镇工作还不是很熟悉,就简单补充两点吧。我觉得对于我们镇政府来说,夏收最要紧的就是防火:一是要防止失火烧了麦田,老百姓一年辛辛苦苦不容易,一把火就把一年的收成全毁了,这一点大意不得;二是防止点烧麦茬,现在从中枢到县里,对防火工作都非常重视,据说现在已经有了专门用来监测火情的卫星,一平米的火势,人家在监测站都能看的一清二楚,这就要求我们一定要做到防患于未然,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大意,一旦出了问题,恐怕不是我们在座的各位能担待的起的。我就说这些吧。”
刁青吟接茬道:“对对对,陶镇长刚才说的很有道理,水火无情,大家可一定马虎不得。我看这样,大家这两天也不要老在机关里待着了,该下去的就下去转转,不要一有事了就电话里遥控。这些村干部能给你操多大的心?”
一个片上的会,比较自由些,因为陶如轩刚跟大家接触,所以有些拘谨,说开了便没什么拘束了。
余福堂歪着脑袋满不在乎道:“我给你说刁镇长,没事的,能出什么事儿,现在都单干了,谁不知道操自家的心谁就是傻子,咱去了人家还待见哩。”
翟庆林也道:“这不是咱应该操心的事儿,老百姓又不傻,能不知道操自家庄稼的心?”
刁青吟就有些压不住了,尴尬笑了笑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陶如轩这才知道张桂树为什么说刁青吟压不住阵脚,光这两个老家伙就够她应付了,年龄大、资格老,恐怕轻易不会服人。陶如轩本想再说两句,还是忍住了,一是自己刚来,犯不着得罪他们,二是还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脾气,万一这一次无法说服,今后就更难了。
会就这样散了,两个老家伙出门的时候,陶如轩就听见他们在窃窃私语。余福堂道:“什么常务副片长,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。”翟庆林道:“这小子恐怕还是不知道张桂树故意耍他,连片长都算个吊,常务副片长又算个什么?”余福堂就笑了一下道“那只能是吊毛了。”两个人说着就大声笑了出来。笑完了,翟庆林又有些幸灾乐祸地感叹道:“还是嫩点啊!”两个人便一摇一摆地离开了。
陶如轩心里憋了一股火,脸色一变再变。刁青吟感觉有些不对,问道:“怎么了?说实话,你刚才说的真的挺好的。是我这个片长没用。”
陶如轩不能给他说刚才听到的话,只好笑了一下道:“你倒是挺会给自己宽心。”感觉自己语气有些生硬,急忙尽量改了过来接着道:“想不到乡镇干部这么不好应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