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楼前面请愿。后来连市政府也知道了,派了个联合调查组来调查几天,才确定曾云是见义勇为,只是行为过当,鉴于曾云还是学生,就协商着给出两条处理意见,一是留校察看半年,二是赔付人家一切住院费用及精神损失。
可那时候曾云家里困难,连上学的钱都是贷款,根本拿不出钱陪人家。学校学生会便发动大家捐款,学校也觉得曾云的行为其实在维护同学们的安全,除了学生捐款之外,就把不足的部分全部承担了起来。这样事情才算过去了。
想起这事,陶如轩便调侃道:“曾云,你记得你那次跟人打架吗。我可是把一个月的生活费都捐了出去,结果害的我啃了一个月干馒头,别说的荤腥了,就是见了路边的花花草草都想拽一把尝尝。”
曾云就在电话那头哈哈笑了起来,笑着笑着鼻子就不通畅了,抽了两下激动道:“兄弟们的情谊,我这辈子都忘不了。”
陶如轩不想再说这些让人伤感的往事了,便问他其他同学的近况。曾云就说了一些,有些是熟识的,有些是不熟识的,有些平日偶尔联系,有些则早已不联系了。
曾云最后就说起了沙霍东,说沙霍东可了不得了,现在已经是省城某街道派出所所长了。
一个派出所的所长也没什么了不得的,关键是跟沙霍东所学专业不对口,陶如轩觉得他话里有话,便问道:“是不是有什么故事?”
曾云鼻子哼了一下道:“能有什么故事,你应该还记得沙霍东在学校时候,跟一个电子工程系的一个女生谈恋爱的事情吧。那女生长的,用句东北话来形容,也太磕碜了。可沙霍东偏偏不离不弃,整天腻在一块。大家都无法能理解,还觉得这才叫真正的爱情。现在终于明白了,原来那女生的老子是省公安厅的一个什么处长。”
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,愿意走这种捷径的人也无可厚非,陶如轩却觉得曾云好像对沙霍东很是不满,就问道:“他是不是怎么你了?”
曾云冷笑了一声道:“他倒是没把我怎么着,他要是敢祸祸到我头上,我非把他脑袋拧下来当夜壶。可是把我们学校的老师给害苦了。”
陶如轩问道:“男的女的?”
曾云道:“女的。”
陶如轩猜想肯定是桃色新闻,便不好再问了。这种事情问多了,不免有窥私之嫌。
曾云沉默了一下还是说了起来接着道:“我这个同事有个男朋友在外地工作,前段时间回来了,两个人就在宾馆开了一间房。年龄大了,这种事情大家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