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淋浴冲冲,又连头发也给陶如轩洗了一遍。陶如轩只是不动,任她摆布,洗完了就感到清爽了许多,便将闫曌搂在了怀里,在淋浴花洒下面亲吻了起来。哗哗而落的水便从两个人中间流过,终于紧密了起来,水便无法从两个人中间流过了,只能顺着两个人的脊背滑下。
亲吻了一会,陶如轩再次难以忍受了,便要了一次。闫曌却是个不懂风情的,她的主动只是一种性格,或者叫天性,除了迎合之外,别无他法,只是咬紧牙关,连一丝声响也没有。完了,陶如轩不免觉得不尽兴的,又开水冲了一下,这才从卫生间出来。
半夜,陶如轩醒来,见闫曌娇憨之态,不免又要了一次。完事了,陶如轩忽然感觉自己这段时间真的有些神经了,好像老是不够,这样下去恐怕身体会吃不消,便暗暗警告自己应细水长流才是。
黄兆龙已经有一周时间没来上班了,机关里的人便胡乱猜测说,肯定是出事了,要不然不会这么长时间不来上班。但终归是无法证实的事情,又不免有人说,他整天要求大家注意这个纪律,注意那个规定,自己却是个逍遥法外之人。
这天贾清水跑到陶如轩办公室却不说什么事情,陶如轩就知道他也想了解黄兆龙的去向问题,只是他不开口,陶如轩就偏偏不说。
贾清水终于没忍住,却并没有直奔主题,而是绕了个弯子道:“都这么长时间了,黄书记一直不来,咱们是不是给县委说一声,老这么着终归不是个办法。群龙无首嘛。”
陶如轩知道在贾清水的眼里,从来没把黄兆龙当成王显镇的群龙之首,今天却要这么说,不过是招个由头罢了,就笑笑道:“是啊,黄书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电话也打不通。”
贾清水就神秘了起来,看着陶如轩道:“不会是被抓起来了吧?”
陶如轩也不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反问道:“你那边有行动?”问的自然是山南乡的事情。
贾清水点了点头,却道:“谁知道呢。不过我倒是听说山南乡的村干部各个都彪悍的厉害,告起状来便什么也不顾了。”
陶如轩叹息一声道:“是啊,村干部是最难应付的。王显镇的这些村干部哪个好应付?真应了孔老夫子那句话了:近则不逊远则怨。我们整天跟他们打交道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,要不然哪一天也会落个像黄书记一样的下场。到时候恐怕就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了。”
贾清水也感慨道:“是啊,怪不得大家都说越大的官越好当,像我们这些人最是有苦难言的,上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