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姝万万没想到贺以霆会送给她一只猫,两人在门外僵持了一会,贺以霆没有离开的意思,时姝无奈之下只好让两人进门了。
齐逸盯着时姝,好几回想从时姝嘴里套套话,终于等到时姝起身接水喝,他跟个黏人的尾巴似的跟了上去,“你叫时姝?名字挺好听的,你跟霆哥什么时候认识的?”
“你呢?”时姝轻飘飘的问道,纤细手指捏着玻璃杯,抿了一口,凉薄的眼神微微上挑着扫了齐逸一眼。
齐逸没发觉她眼底的精光,更没发现自己早就被套了话去了,本着要从时姝嘴里套出话来的原则,先跟对方套套近乎,滔滔不绝说起来:“我跟霆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。”
“穿一个裤子的那种关系?”时姝适时搭话。
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已经被套了话去的齐逸,顺着时姝的话说下去。
“穿一个裤子?你可不知道,他小时候臭毛病可多了,别说穿一个裤子了,就是别人碰一下他的东西都不行,比古时候的皇帝都尊贵,也不知道小小年纪,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毛病。”
“我跟你说,他还有个更大的毛病……”
“诶你听我说没有?”
齐逸说了一大堆,还不忘问一下时姝,他好像已经完全忘了他本来想套时姝话的,时姝站姿闲适,主要是那张脸看上去太无辜清纯,齐逸任凭他这颗老匹夫的心怎么想,都想不到站在他面前的是个人精。
“他耳朵上的耳洞怎么回事?”时姝等着齐逸说的差不多了,又抛出了个话题。
她觉得好笑,这人这智商,还想来套她的话,就这几分钟,这货已经把贺以霆从小到大的事都快说完了。
齐逸耸肩,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也不知道?你不是跟他从小到大一块长大的吗?”
齐逸略微有点窘态,“高中那年,我被我爸送出国留学了,那一年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,过了五六年吗回来才知道他去当兵了,还把我……咳咳,没什么没什么,就是回来就看到他耳朵上多了个耳洞。
不过他真不是那种会打耳洞的人,真不知道是为谁打的。”
“你没问他?”时姝挑眉。
问?就贺以霆那脾气,他敢问吗!
问出来还不得被揍一顿。
齐逸看说的差不多了,想着该套时姝的话了,“那个……你跟霆哥怎么认识的?”
“跟你有关系?”时姝耸了耸肩,转身走了。
走了……走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