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这样吧,小伙子,这外面人多眼杂,咱们到里间去看吧。”刘老点点头说。
“刘老,我叫莫小凡,是旁边农业大学的学生。”莫小凡立即自我介绍。
“嗯,老夫刘景天,这是我孙女刘玉珀,是中医药大学的学生。”进了里屋后,刘老也礼貌地介绍了自己,还介绍了旁边的孙女。
“刘老,这里还有一株茯苓,另外有两株当归,还有三株黄芪,都是在一个地方找到的。”莫小凡直接取出了除何首乌之外的其他药材。
“天啦,竟然全部是两百年份以上的老药,真的是宝药呀。”不仅刘老惊呆了,旁边的刘玉珀更是惊呼起来。
刘老从医五六十年,见过的各种老药宝药无数,但是同时见到这么多老药同时出现还是第一次,所以他愣了一下,才让孙女取来一个放大镜,细细地观察着每一株老药的每一个部分。
从枝叶到根茎,再到根须,刘老就像遇到宝贝一般,有些爱不释手,细细地观察着每一处每一个地方,甚至连根须上面粘着的泥土也没有放过。
“可以确定这些都是野生的老药,但是要确定具体的年份,我需要在根须上面截一小段检验。莫小凡,你能同意吗?”刘老最后问道。
“刘老,如果这些药材的年分都在两百年以上,你老会以什么价格收购呢?”莫小凡问道。
“如果这些药材真的都是两百年以上的,那么每株至少上万元。如果年份更久,这个价格还会高一些的。”刘老想了想说。
“那好吧,我相信堂堂大院长的刘老不会坑我这个学生的。”莫小凡送给对方一顶高帽子。
“莫小凡,你放心好了,我们可不会占你这点小便宜的。”刘玉珀在旁边笑着说。
刘老则没有在意这些,马上打开旁边的检验仪器,然后小心翼翼地从每一株老药的根须上面,截下一厘米长小段,分别标号后,一一检验。
大约半小时后,刘老将七株老药一一检验完毕,它们的生长年份全部都在两百年以上,其中三株达到两百五十年以上,最老的一株竟然有两百八十九年。
“这四株两百五十年以下的,每株一万元;这两株分别是两百五十八年、两百六十七年,每株一万五千元;剩下这株年份最长的,算两万元。莫小凡,你觉得这个价格可以吗?”
莫小凡略略计算,七株普通药材的老药,就价值九万元,这个价格不算便宜了,便点点头说:“我相信刘老给的价格是公道的。”
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