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还未落,袁思语的手机再一次“嗡嗡嗡”地叫起来。
“主席你到哪儿了啊,我们真怂了,他们去请他们导师过来了,我们怎么和教授刚啊???”另一个部长劈头盖脸地问。
袁思语一个没忍住开始爆粗:“靠,这也太欺负人了,刚,正面刚,刚不赢你们就是垃圾!”
该部长:“……”
“主席,这样不好吧,人家毕竟是教授。”
“教授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管规矩了?先来后到懂不懂?会议室是我们先借的吧?我们有错吗?占用谁的地方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刚。”
袁思语挂了电话,“先生真的不好意思,我真的有急事,这样吧……”
袁思语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校园卡递给成渝,“我把校园卡放在您这里,后面有我的电话,您可以向我索要赔偿。”
成渝视线落在袁思语的手上,并不伸手去接卡。
袁思语是真的有些火大,这人穿着西服看着清冷贵气的,怎么这么欠揍呢??磨磨叽叽的到底在干什么???
“大哥,今天周五,补办校园卡的地方周末不上班,补完卡要三天才能拿到新卡,没有校园卡在学校里寸步难行,寝室都进不去……”袁思语飞快地说着,她这人一急说话就很快,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。
成渝耳边噪得很,他微微蹙眉,伸手用食指和中指捻起袁思语的校园卡。
袁思语吞下已经到了嘴边的话,又挂上一个笑,“请您记得还我的卡,谢谢。”
袁思语这种重度强迫症患者只想大学四年只用一张校园卡,不想去补办没有任何信息的白卡。
袁思语说完飞快地跑下图书馆门前的楼梯,路口一拐没了身影。
成渝仔细地把手里的校园卡看了一遍。
袁思语,2013090256,法学院。
卡背面是一串数字,应该是电话。
成渝挑了挑眉,把卡装进兜里,心里蓦地腾起一股莫名的情绪,他细细地品味了一会儿,得出了自己大概只是觉得年轻真好的结论。
……
袁思语一路狂奔到致理楼,正赶上一部电梯,刚巧电梯里没人,袁思语靠着电梯壁喘得跟头猪似的,第一次觉得她这么长的腿白长了,走起来也不见得快到哪里去,还累得呼哧呼哧地喘。
在电梯里喘够了,袁思语拖着自己死狗一般沉重的腿走到会议室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