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,拨通,“周扒皮,上月的那两个减刑,怎么还没批?草泥马的,拿钱的时候怎么不谨慎点?赶紧的,出钱的老板已经有些急了,再搞不定,呵呵,我就让他找你去,你当面解释给他听!嗯。找我?任凯?他算个屁!你是不是喝酒喝傻了,阿猫阿狗,随便一个人都能跑来找我?……”
他正口水四溅的喷,就看到一个壮汉提着口东洋刀,走到那两条粘在一起的狗身边,先抬头冲他一咧嘴,接着就是手起刀落。
两条狗连叫都没来得及叫,一起从中间就断开了。花花绿绿的肠肚摊下满地,粘稠的血在白雪上溅出朵朵红花,并很快被冻结起来。
“呕。”蔡照先扔下手机,捂着嘴就吐了。
那人并没有避讳,依旧笑嘻嘻的望着楼上,提起刀对着虚空砍了几下,才转身施施然离去。
蔡照先把早饭吐的差不多的时候,五岁的小儿子哭着跑过来了。
他扶着躺椅慢慢站起来,本来想安慰孩子几句,可看了孩子的模样,脸色变的铁青,什么话也说不出了。
小孩的头发,眉毛,睫毛都没了。
这时,他的另一部手机响了。
这部手机除了有数的几人,没几人知道。可只要打过来,必定是大事儿。
他搂着小儿子,又缓缓的坐下,接通手机。
“喂。”他看了看号码,不认识。
“呵呵,蔡照先。没记错的话,再有五天就是生日了吧。”电话里一个男子的声音,之前应该没听过。
“你是谁?”蔡照先也不是雏儿,吓不住的。
“呵呵,我是谁不重要。你要先明白自己是谁!”那男子笑道。
“哈哈,有种。敢露个脸吗?”蔡照先不动声色的把录音功能开启了。
“贵人多忘事。咱们刚照过面,这么快就忘了?”电话里的男子笑道。
“呕。”蔡照先又差点吐了。
“呵呵,听说你的小老婆在府台一期那里有间甜品店。不知道味道如何。”说完电话挂了。
蔡照先缓缓的放下手机,略一思忖,拨通电话,“阿光,让肥肥和路二跟我出去办点事儿。带上家伙。就现在,到小美门外等着。”
半小时后,他裹着厚厚的棉服进了王小美的甜品屋。
龙城府台一期大小二十一家朝南的门脸都是他的产业,只不过名字不同。
王小美见丈夫铁青着脸,有些害怕,不知道又哪股筋抽住了,陪着小心走过去,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