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,不动声色的点点头。
“是,省长。”菅长江心下一阵冰凉,知道佟北生已经决心出手帮忙,可他也该挪地方了。
一辆商务车停在开发区管委会斜对面的角落里,从车里正好可以望见管委会的大门口。
冯三开着车,魏民文坐在旁边。
“你觉得问题不在菅长江那里?”冯三皱着眉头,轻声问道。经过早上蔡照先的那件事儿,他已经认同这个魏民文确实有两把刷子,当得起任凯的一条臂膀。
“呵呵,三哥。有些事情太着痕迹,反而是最大的破绽。所以才有
灯下黑一说。”魏民文微微一笑,说道。
他明白自己虽然智计手段远高冯三一筹,可在那人心里,地位怕是远远不如。要想在团队里有一席之地,除了靠上孔燕燕,眼前这人更是关键。
靠什么拉拢人家?钱?女人?
他不敢去试探。弄巧成拙的后果,他承受不起。
唯有功劳!我出力,你立功。即便那人事后知晓,也说不出什么来。
不论什么团队,都不能忍受庸才。什么事儿都做不好,再忠心耿耿又有什么用?花瓶可以作摆设,锄头呢?摆在哪里?
他觉得冯三没有听明白,便进一步解释道,“生死间有大恐怖。没有谁能轻松面对这种恐怖。很难想象一个打算要死的人,还会有闲情逸致讲二十多分钟的电话。除非,这个电话能给他带来转机。可菅长江只是个不得志的冗官,他显然并不具备这种能力。这一点,久在宦海的霍家俊不会不清楚。”
“或许在交代其他事情也说不定。”冯三思忖片刻,勉强说道。
“呵呵,有这种可能。不过,真要交代后事的话,就不只是打三个电话了。”魏民文呵呵一笑,顺着说道。
冯三知道自己露怯了。
确实,交代后事怎么会轮到菅长江?起码家里也要去一个电话吧。
“那你怎么会断定,这人今天还要回到这里?万一被抓了呢?”冯三其实已经认可了他的想法,只是想把前因后果搞清楚,亦步亦趋做不到,东施效颦总该能行吧。
“呵呵,也是碰碰运气。”魏民文不敢把自己说的太厉害,否则被敬而远之,更糟糕。
“不过,三哥。不知道你有过这种经历没有?锁好门之后,已经走出很远,却总是疑心门没关,心里越想越觉得难受,直到急急忙忙的跑回去看一次,才能安心。”魏民文笑了笑,终究还是举了个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