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局长?”王文华愣了愣,微微一笑,摇头说道,“任总误会了。要局长贵人事忙,对这些旁枝末节,不是很在意。不过,您要是想见他,我可以安排。”
“哦?”任凯没有放松警惕,他从来都不相信世上有无缘无故的巧合。
王文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说道,“我岳母是蔡村人。是蔡照先未出五服的叔伯堂妹。所以……”
“呵呵,怎么之前没有听你说起过?”任凯心下一松,有些不解,以蔡照先的性情,怎么会不关照自家亲戚?
“我老婆嫁我算是下嫁,她家里不是很乐意。直到……”王文华一边给任凯倒水,一边笑道。
任凯哈哈一笑,接过水杯,打趣道,“直到你成了王队长?”
王文华也哈哈笑了起来,说道,“听起来老套,可却是事实。”
其实,一个芝麻大的科级干部怎么会放在蔡照先眼中?关键是这个芝麻意外的与任凯有了交集,并得了他的赏识,那就有些不同了。
任凯沉吟片刻,看似随意的问道,“老蔡,是怎么交代你的?”
信任是一码事儿,能不能办事儿是另一码事儿。
王文华略微斟酌一下,说道,“他原话是,既然在一条船上,就该同舟共济。”
任凯点点头,正要说话。就听到院子里有一个女声在不停的骂郝平原,污言秽语,难听的厉害。
王文华尴尬的看看他,小声说道,“是寇小沐,今天才转过来的。”
任凯皱了皱眉头,没有说什么。
纪红旗望着沉睡的妻子,老泪纵横。
宿开振留下的方子,所用的药都不大常见,有几味更是难寻,好在纪婉彤交际广泛,勉强凑足六副。??
丁爱珍的情况,家里人都清楚,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了,当天便用了一副。
果不其然,没看出有什么效果。好在大家原来也没抱太大的希望。反倒是丁爱珍担心大家难受,一个劲儿的说脑子里轻松不少。
实在是这些药得来不易,而且毕竟是贵人留下来的方子。保不齐,再吃一副就有反应了呢。
怀着这种心理,每日两幅,到腊月初七刚入夜,吃了第五副的时候,效果出现了。
丁爱珍自从脑子里的肿瘤变大以来,平日里昏昏沉沉,站着都能打个盹。可真要躺下,却睡不踏实,尤其是半夜醒来,要熬很久才能再次入睡。眼巴巴瞅着窗户等着天亮,这种心情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