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任凯的话,佟京生笑了笑,用手指着他,说道,“我等着。不过,千万不要让我等太久。”
任凯微微一笑,却不再作声。
秀秀泪眼婆娑的瞪着他,问道,“原来过往的种种居然让你如此狼狈,也难为你记得这么清楚。呵呵,都是成年人了,毋庸讳言,门第这个东西,不论咱们承认不承认,它确实存在。这个我无法辩解。至于你说的不是一路人。我……却要问一问。三年的朝夕相处换来一句‘不是一路人’的绝情话,那你跟云小容算是同路人了?”
任凯面有惭色,低头不语。
秀秀拍案而起,冷笑道,“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?一提到云小容连头也抬不起来了?怎么?心虚了?还是理亏了?”
皇甫秀山听了,诧异的看了看任凯,眼里满是疑惑。铁青的脸终于缓和下来,干咳一声,说道,“秀秀,都是过去的事儿了,不提也罢。再说,跟……跟这种人又有什么可说的。咱们还是走吧。”
佟京生目光闪烁了一下,怒道,“秀秀,跟他啰嗦什么?他已经疯了。”
任凯长叹一声,神色变得有些沮丧,腰板也塌了下去。
秀秀没有理会旁人,遥指靠在墙根儿的他,一字一句的说道,“二十年前,我问了你一个问题。你避而不答,却只让我毫无保留的信任你。为此,我心中有结,不得已远走海外。今天,我还要问同样的问题。只是此刻,你我再无相干。你总不能再隐瞒下去了吧。”
任凯轻轻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,没有作声。
“那天,我在门外敲门,你在不在屋里?”秀秀盯着他,缓缓说道。
皇甫秀山与佟京生一起望过去,眼都不眨的看着。
任凯轻轻点了点头,不敢开口。
“云小容在不在屋里?”秀秀咬着嘴唇,眼里含泪。
任凯慢慢的向墙上靠了靠,一脸平静的说道,“在。我们都在。”
皇甫秀山与佟京生心下一松,却有些不忍,齐声劝道,“秀秀,你又何必让自己心里不痛快。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。走吧。”
秀秀的泪瞬间掉落下来,勉强开口说道,“云小容向我示威,说你们……,是不是真的?”
任凯鼻子里哼了哼,淡淡的说道,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一晚上什么都不做,你信吗?”
“无耻!你刚才说的那些,不过是想掩饰你无耻的借口!你这个王八蛋,连这种话都能说的出口。我……”秀秀越说越气,低头四处找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