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又回来了?有事儿?”
嘉良听了,紧走几步,来到跟前,小声嘀咕了几句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皇甫秀山沉吟良久,才点头说道。
嘉良愣了愣,为难的看着他,说道,“二叔,那……我该怎么回他?”
秀山笑了笑,搂着他的肩膀,说道,“嘉伟还小,你小姑……又是这个样子,所以,皇甫中兴的担子迟早会落在你的肩上。安平秘书长对你青睐有加,这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儿。可是,嘉良,公与私,有时候是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相辅相成。而有时候则是泾渭分明,不能混同。你明白吗?”
嘉良突然想到那人前些天的教导,点点头说道,“我就说,二叔说他知道了。”
秀山有些诧异的看看他,笑道,“孺子可教!”
佟京生慢慢的饮着酒,剥着花生,说道,“之前,虽然是在演戏,可有些话却是我的心里话。”
“我听得出来。”任凯笑了笑,举杯示意后,一饮而尽。
“知道你有难处,可老让他们打着你的旗号胡作非为,也确实不是回事儿!夜路多了,难免遇到鬼。”佟京生把花生咬的嘎吱吱的响,还不住的啜着牙花。
“嗯,我有分寸。”任凯含糊一声,接着说道,“丁建国这个人,你怎么看?”
佟京生沉吟片刻,拿起酒杯抿了一口,说道,“他最早是警校毕业。因为郎全义的关系,没法加入警队……”
任凯摆了摆手,打断他的话,说道,“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。既然开口问你,就说一些我不知道的。”
佟京生呵呵一笑,手里一边剥着花生,一边说道,“有话直说,不要绕来绕去的。”
任凯也抓了把花生放在跟前,抬眼望着他,笑道,“我让人查了他的档案。一份是对外的,跟你讲的差不多。另一份是绝密。我托的那人居然查不到。”
佟京生不动声色的点点头,悠悠说道,“他查不到,我同样也查不到。”
任凯剥开一颗花生,放在手里搓了搓,缓缓的说道,“师兄,不是我危言耸听。以丁建国目前的发展势头,用不了多久就会是另一个邝援朝,甚至……更严重。”
他看了看默不作声的佟京生,接着说道,“邝援朝说到底是上过前线,受过嘉奖的人,别看吃的是江湖饭,可骨子里的那些东西还没黑透。而且年逾花甲,早失了冲杀的劲头,不过是条守成之犬。这也是为什么马二拐跟麻四愿意另起炉灶的原因。可丁建国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