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车无輗軏,还可不可行?”张恒在电话淡淡的说道。
“呵呵,不太明白先生的意思。“任凯瞥了一眼前边的孔燕燕,轻声笑道。
“呵呵,这样可不好。腊月初九到现在,刚刚过去四天。你连自己说过的话,都不记得了吗?”电话里张恒好像在笑,冷笑。
“呵呵,我自己的话自然记得。只是不明白先生的意思。”任凯没有在意,依旧笑道。
“呵呵,也是,以你的心机,怎么会在电话里承认这些。刘海峰那个夯货,大概现在还被蒙在鼓里。根本不清楚,那几枪会打出什么后果!”张恒颓然无力,苦笑道。
“刘海峰?呵呵,这个名字,听起来挺熟悉。可是,却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。年纪大了,最近总是丢三落四,让您笑话了。”任凯轻描淡写的说道。
孔燕燕奇怪的看了看他,轻轻点了一下刹车,让汽车从容的溜过了收费口。
出了收费站,车流开始密集起来。女孩儿一边熟练的转动方向盘,一边竖起耳朵听男人讲电话。她还从未在男人的脸上看到如此怪异的神色,就好像考试时被抓了作弊的小孩儿,顽劣却又无所畏惧。
“呵呵,是我天真了,无论当年真相如何,以你宁枉勿纵的心性,怎么会轻易放过他?我甚至怀疑,就连智小庭的事儿,也是你在兴风作浪,对不对?”张恒没有理会他的言语,怅然笑道。
任凯呵呵一笑,没有作声。
“李水龙受龙小年唆使,对智小庭发难。呵呵,多么好的理由。为了演的逼真,你连身边最信得过的于东来与郭建军都瞒着,就等着今天这破天一击。可笑,智小庭对你伸出援手还感恩戴德,念念不忘。哈哈。”张恒越说越快,情绪也越来越激动。
“这些天你一直都在明处,很多事情不能亲自出面。所以,应该还有一个人在暗中为你跑腿。呵呵,是不是温如玉?难怪皇甫秀秀邀人,独独缺下她一个。我还以为是女人多疑,故意落下她。现在想来,根本就是瞒天过海。呵呵,是不是?”张恒一个人说的不亦乐乎,毫不理会电话这头任凯的反应。
“不对,不对,以你的能力,制定这个计划还勉强可以。要施行起来,还力有未逮。应该还有一个关键性的人物……吴世良!这样就说的通了。只是没想到,你为了一己之私尽然跑去跟他合作?嘿嘿,你倒是豁的出去!”张恒可能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他有些失态了。
“先生,您的话有些多了。”任凯抬手拂了拂裤腿上粘着的泥点,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