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清廉如水,刚正不阿。您讲的这些还能成立吗?”
张恒咳的更厉害了。
好半天才缓过来,冷笑道,“寇思文的底子是黑是白,还轮不到你我置喙。可天南的第一个蔡照先却是倒在他的手里。这总没错吧。我们创下景瑞偌大的家业,却终究敌不过那群鬣狗的撕咬。看看现在,集团支离破碎,而我,已经埋了一半儿的人了,还要背井离乡,跑到劳什子破国苟延残喘。你不过是死了一个女人,便不依不饶二十年。我呢?景瑞是我的全部,这个仇我一定要报,为此,不惜赔上身家性命。你要挡我,别怪我不念旧情!”
任凯默然良久,才说道,“先生,黑白为灰。景瑞是怎么起来的。你比谁都清楚。那些人如果也要报仇,又该找谁?况且,大张总临走前,曾与我说起过,龙小年算是半个元凶。如今他已身陷囹圄,余者实在不宜牵连。”
张恒喘着粗气,厉声笑道,“张景瑞被吓破胆了。还信奉什么,只诛首恶,余者教化?孔老二那一套不过是愚弄世人的把戏。哼哼,我若是不听呢?”
任凯呵呵一笑,淡淡的说道,“龙城市公安局和平分局有一个小伙子,我非常欣赏他。最近刚刚被提拔为治安大队的副队长。好像是叫王文华。先生,我来问你,他真的姓王吗?”
明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,可电话那边却沉默了,好半天才有气无力的说道,“祸不及妻儿,你莫非要坏规矩?别忘了,你的家小也没有躲到火星上!”
任凯呵呵一笑,一字一句的说道,“既然我都能查出来,别人也一样能查出来。你知不知道,已经有人谋上他了。你断人生路,自然会有人抄你的后路。”
张恒心灰意冷的叹了口气,冷笑道,“那你呢?就不怕被那些人抄了后路?”
任凯呵呵一笑,淡淡的说道,“怎么不怕,所以才要斗1地主。”
张恒想了想,才明白过来,长叹一声,自语道,“怨不得要联合那些人,不过以多胜少罢了。只是,就怕到了最后是与虎谋皮,得不偿失!”
任凯目光闪了闪,怅然说道,“还是大张总通达。说来说去,还是我们的境界不够。先生,趁着你还未泥足深陷,及早离场。我只能说这么多了。”说完便挂了电话,轻轻摇下车窗,猛地向外吐出一口浊气,竭力使自己变得自然起来。
他对张恒的说的话,又何尝不是对自己说的。
郎婉瑜本来打算与嘉良去医院检查一下,看看金子默的话有没有应验,便在中途提前下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