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愿来生依旧是兄弟。”电话里冯三的声音沙哑,略显惆怅。
骡子大惊,顾不得宋志杰在身旁,急忙问道,“可是任总那里有什么不妥?”
“做你该做的事儿,忘记任总之前怎么交代你的了?”冯三的声音猛然拔高,已是严厉起来。
“三哥,我……也想留下来……,任总既然已经把婆姨们安顿好了,我……”骡子一脸不安,小声说道。
对面的宋志杰一直在听着,嘴巴抿的紧紧的,可眼中惊骇欲绝的神色却怎么也掩饰不住。
“放屁!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
几大家子人,连任总的妻儿老小都交给你照看,你他妈的以为是让你享福去了?骡子,老子就摊开来讲,这一次包括任总,上上下下就没想着能囫囵过好这个年。记住了,我再说一次,你给老子按着任总交代的去做。”冯三有些暴怒,气急之下,开始吼了起来。
骡子面色惨然,眼眶红了。
这时电话里的声音换了,“骡子,一切都拜托了。”
居然是任凯!
骡子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,稀里哗啦的往下落,也不管电话那头根本看不到,犹自不停的点头。
“我知道这个电话远不止骡子一个人在听,没关系。趁着这个机会,我再重申一次,骡子只是复制品,我才是正版。如果,他要有什么意外,我也不问这个意外是真是假,该出现的和不该出现的后果都会出现。这一点,我想你们应该心里有数。”说完电话便挂掉了。
骡子呆呆的望着逐渐变黑的手机,好一会儿才抬头笑道,“让宋团长见笑了。来,我先干为敬!”说罢操起纸杯,一口咽下,结果被呛在喉管里,大咳不止。
宋志杰神色复杂的望着他,喟然长叹道,“唉,骡子。要说这么些年,我宋志杰还真没服过谁,除了你的这位东家!两月前,省政府门前的那场对峙,我恰逢其会守在现场,眼瞅着郭建军就要被带走,却被他硬生生的抗下来,直到最后翻盘,龙小年败北。三天前,乌龙县枪击案事发地点,我也在现场。连明书记都骂他胆大包天!可随后……陈功成身死。”
“这一次,更是连明书记都没有想到。被各方势力找了这么久的生死簿居然是个大活人!而且通过一场戏中戏,暗度陈仓,已经到了明书记的眼皮子底下!其心思之缜密,叹为观止。骡子,说句不该说的话,有他在后边挺着,这天下,无论何地,你都可以去的!”
宋志杰说完亦是端起纸杯一口干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