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了一下,作色道,“不速之客未见得就讨人喜,况且,这种时候……你可要想清楚了。”
纪清河笑了笑,过去就是一巴掌,正拍在丁建国的脖颈,抽的他晕头转向,差点栽倒,然后转身就走,边走边说道,“你还敢说不记恨他?呵呵。做官不是坏事,可不能因为做官就把人做小了。还有,你讲的没错,蓝筱攸的事儿也该有个了结了。好在一切都不算晚。哈哈,也许,等你出来,还能赶上喝喜酒。任凯,你真是我的指路明灯。哈哈。”说罢狂笑一声,推门而去。
丁建国正昏昏沉沉,眼见的他大笑而去,不由得顺势坐倒,也顾不上遍地狼藉,操起酒瓶就是一通猛灌,下去大半瓶才止住,低头笑道,“我他妈一个混混,居然还没你洒脱,真是日了鬼了。不过,狗日
的讲的对,这一切是该有个了结了。”
收到消息时,李诚正在办公室向阚书怀面授机宜,尤其去了开发区后要注意的几个问题。
阚书怀见他突然停下来,怔怔的望着自己,有些奇怪,笑着说道,“李书记,您……”
李诚一震,意兴阑珊的摆摆手,说道,“今天就到这儿,你先出去吧。”
阚书怀有些不解,却也不敢再问,干笑几声打个圆场,轻手轻脚的出了里间。
李诚皱着眉头,不停的在屋里逡巡,时不时看墙上的一幅字,无远弗届。
这四个字,本来堆在任凯的书房里,他觉得不错,便要过来挂在办公室。可等挂上后,又总觉得怪怪的,像是把佛跳墙摆在了西餐馆,显得格格不入。
“结婚?你也真够可以,为什么偏偏挑这个时候?”李诚扼腕叹道。
想了半天,不得要领,便找出老大侯奎的电话,拨了过去。
“今天龙城市委通过的那个文件,是谁的主意?”侯奎听了他的话后,并没有回应,反而问起了另外一件事儿。
李诚干咳一声,说道,“最初是于东来的,不过,我们几个都事先通过气。”
“嗯,老三,你从部委下来,是对的。可龙城这个地方对你来说,已经不太合适了。这样吧,你主动向省委说明情况,把这次的责任担下来,地方我已经替你想好了,就去静吴地区吧。”侯奎不置可否,淡淡的说道。
李诚一惊,沉吟片刻,苦笑道,“我听哥哥的。”
“布袋和尚的《插秧偈》,你还有印象吗?心地清净方为道,退步原来是向前。老三,你的心乱了。”侯奎怎么会不明白弟弟的意思,缓缓的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