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没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魏民文一愣,干笑几声,不再说话。
“五十岁的秘书,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。况且,背地都说他是的卢马,妨主。可哪有把主人妨掉,自己却安然无恙的道理?前后跟过的几任领导,死的死,倒的倒,你再看他,可曾受过半点牵连?”任凯瞥了他一眼,淡淡的说道。
魏民文打了个寒颤,转头望着宿开振消失的方向,若有所思。
“呵呵,这么多年,像他这样深藏不露的人,我只见过三个。”任凯望向魏民文,脸上的笑一如蒙娜丽莎般的朦胧。
魏民文打了个哈哈,笑道,“另外两个,不知是……”
任凯不动声色的看着他,凝眉说道,“回去跟李高远副市长说一声,就说我想去拜会他老人家,不知道他方便不方便?”
魏民文顿时沉默下来,好半天才苦笑道,“你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
任凯淡淡的说道,“我要是连跟我打成平手的人是谁都没整明白,还配跟李副市长对弈吗?”
魏民文心下一寒,涩声说道,“原来你一早就知道不是我了。那你还……”
任凯摆了摆手,叹道,“没你想的那么复杂。要是没有发生昨晚的事儿,我是不会提的。毕竟大家曾经携手走过一程,该有的情分还在。况且,说句实在话,对于他,我还真是心存忌惮,不想平白无故的去招惹。可是……”
魏民文见他停下来,忍不住问道,“是不是有人出了昏招,把事情搞大了?”
任凯似笑非笑的望着远处正在讲话的于东来,淡淡的说道,“对。既然是下棋,总会有迹可循。可现在有人自摆乌龙,把自己的棋子一个个送到对手嘴边。这……我就看不懂了。李副市长浸淫官场数十年,见惯了兴衰,自然深谙此道,但愿能予我解惑。”
。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