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暇,哪敢想那些有的没的。只是我说一句,冤有头,债有主。”任凯从远处收回目光,拉开女孩的小臂,转身拾阶而上。
台阶两边写满祝福的玛尼堆,四处盛开的格桑花,远处高大威严的白塔,男人孤独蹒跚的背影。看着眼前的一幕,尽管戾气缠身,赵玫玫仍然心有怜惜,皇甫老师的眼光毕竟还是不俗,这男人确实能让人怦然心动,可惜自己…
上到石阶尽处,一个宽阔的平台现出来。三个硕大的香炉,青烟袅袅,信众低头俯身,祈祷心中所想成真。
二国栋正长跪于地,上身挺直,双手合十,闭目祈祷。看样子,好像跪了有段时间了。引得周围人略有诧异,不明所以。
任凯远远的看着他,若有所思。
“老东西,你刚才拉着玫玫的手干嘛呢?你…你…”旁边跳出李亚男,活脱脱一个捉奸在床后的气急败坏。
“你相信我吗?相信就别问。”任凯有些头疼,有心不解释,看到女孩澄澈的眼神,又有些不忍,只得以攻为守。
“相信啊。”女孩不假思索,接着有些迟疑的说,“我只是不想事情太复杂。简单一些不好吗?”
看着女孩单纯的近乎白痴的模样,男人心中一痛,眼前浮现十几年前的旧事,只不过,那个女孩选择了全然相反的另一种回答。人生若只如初见,也许并不是一种求而不得的遗憾,而是大悟之后的释然。该是放下的时候了,非常之时,全力一搏尚不敢保证胜负五五之数,哪还能因为早该消逝的莫名思绪轻言放水?那可真是不知死活。
心有所思的任凯,轻轻拉起女孩的小手,又急忙放下,像极了懵懂的少年情窦初开后,欲语还休的纠结。
“噗嗤。”女孩娇声笑道,“老东西,面皮还挺薄。”说完,主动学赵玫玫的样子,伸手搂住男人的胳膊,偎依在男人身侧。尽管不疑其与闺蜜有恙,但终究是心有不平,不平则鸣。女孩单纯是有的,呆傻也是有的,可也是一个敢争、敢鸣的。
“咳咳。”男人终究是放不开,为父为友的心思是有,但进一步的想法那就是大逆不道,天地不容。
“我去看看小柴,你先四处看看。”男人轻轻挣脱女孩,笑着点了点头,转身离去。
“一起啊。”女孩哪里不清楚男人的想法,只是心中有所羁绊,不愿往深处琢磨。
男人心中一叹,假装没有听到,快步离开。女孩刚想去追,不防旁边人伸手一拉,是赵玫玫。她早在一旁,只是观望,没有上前。现在拉着闺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