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子峰,什么廖三河,我统统没听过。打苍蝇自然有苍蝇拍,还用不到大炮。”说完朝着第一桌望去。
那桌只有六人,男女双方父母,王江陵,马天泽。
老于跟田依人正在给王江陵敬酒,老头之前没退下来的时候,还觉得官威十足,难以亲近。这时却极为平易近人,逢酒必干,脸上的笑就没落下。
任凯把鼻子凑到小小的发间,轻轻嗅了嗅,说道,“好香啊。”
小小咯咯笑道,“妈妈更香,不信?你去闻!”
任凯哑然失笑。
单豆豆闹了个大红脸,嗔怪道,“小小,你再胡说八道,就让广爷爷带你回大马。”
大马?哦。佟京生知道眼前这女人是谁了。却也有些疑惑,他们的关系已经近到这个地步了?
任凯摸着小小的胖手手,岔开话题,“非得在这里动手吗?”
佟京生默然不语。
任凯嘿然冷笑,“他自己知道吗?”
佟京生把嘴闭的更紧了,还故意用左手捂住。
单豆豆见了忍不住“噗哧”笑出声来,又发觉有些不妥,急忙也把嘴捂住。
任凯微微一笑,望着酒宴周围的侍应生,明显有几个心不在焉,应该也是办案人员。
老于可能也觉察到了,拉了老婆陪在王江陵左右,边吃喝边笑着聊天,马天泽时不时参与进去,听不到他们聊什么,只是看起来都很高兴。
“唉,马部长这是想要保他过关啊。难得还有人记得情义二字。”佟京生摇头叹息。
“谁在外边?陈书记?”任凯问道。
佟京生看看他,没有作声。
陈功成在走之前,下了天大的决心,非要把天南的刺拔干净。龙小年折了,就赤膊上阵。
“爸爸,你的手怎么在抖?害怕吗?不要怕,小小给爷爷打电话,让他帮你。”叶小小奶声奶气的说道。
任凯左臂上的枪伤在隐隐做痛,被小孩感觉到了。
“你爸爸左臂上有伤,还要逞强,自然要抖。至于说他害怕?那可真是个笑话!可以问问你姥姥。看他还有害怕的人吗?”佟京生斜着眼睛说着风凉话。
“啊。”单豆豆急忙走过去,把小孩接过放下来。不小心碰到男人的左手,一片冰凉,心下大惊,也顾不得其他,抓住他的左手,探了探脉象,为脾脉虚,余脉平。这种脉象的出现说明病在脾,脾主肌肉。
“是外伤?”单豆豆凝眉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