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,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触了这位的霉头。想张嘴解释几句,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呵呵,麻四。算了。”任凯指了指满地的零件,微微一笑,摇头说道,“无非是一群孤魂野鬼,底下的人一奉承,便被硬生生的架到台子上了。搞我?呵呵。即使真的把我搞掉,谁来接邝援朝的班?谁能保证其余的人都能服他?那才叫天下大乱,自找死路。人老成精,他们可能一时想不通,等过几天自然就明白了。”
麻四脸上阴晴不定,低头看看满地的碎片,心里彻底放松下来。
“如果有一天,我也成了另一个邝援朝,不用他们,拐哥,全哥,还有你麻四爷怕是要第一个站出来反我。”任凯眯着眼睛,淡淡的说道。
麻四一听,魂飞魄散,心里慌作一团。还没等他开口,任凯已经摆了摆手,阻止了他,接着说道,“这个毋庸讳言。想让人跟着你走,首先要让人吃饱,其次要让人讲话。饿着肚子,还不让提意见。那就只有打。自古如是。”
麻四长出了一口气,下意识的摸了摸光头,才发现上面已经满是冷汗了。心下想道,爷,您再这么一惊一乍,我就提前去见邝聋子了。
任凯叹了口气,说道,“至于柳嫣然,这件事儿上你做的有些欠妥。好在这里只有咱们两人,而且里面的东西至始至终只有你自己知道。麻四,生死由命,可有些仇是不能结的。”
麻四听了,心中一暖,低头应是。
里边两人的谈话,冯三听的一清二楚。他知道,有些话不只是说给麻四,也是说给他听的。
江湖是人情世故,这句话也是在这个晚上种在他心里,让他记了一辈子。
“郭书记,这月黑风高的,不知驾临寒舍,有何贵干?”赵洪笑眯眯的对着郭建军就是一顿跩文。
郭建军不动声色的看了看他的办公室,看样子,这里有日子没打扫了。于是,喟然长叹,说道,“愿赌服输,老躲着算怎么回事?”
赵洪呵呵一笑,拍了拍桌子,说道,“不错,我又押错宝了。唉。真的有些嫉妒你,明明是死路,却硬是让你走活了。说吧,趁着调令还没下来,只要不犯法,你让我怎么做,我就怎么做。”
郭建军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,这个墙头草居然在散场的时候,爷们儿了一把,也不好再取笑,就把事情讲了一遍。
赵洪更诧异了,这事儿不只不为难,反而是大功一件。不过,他也懒得深想,今日不知明日事儿,都是要滚蛋的人了,只要不是违法乱纪,像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