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书呆子,听谁说的?”
“这……”刘玉婷没想到母亲会这样问,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“呵呵,傻丫头,吕静想知道什么,可以自己来问,何必要藏头露尾,搞得这么鬼祟。”谢韵起身扶住女儿的肩膀,接着说道,“讲到识人,我确实不如你爸爸。老东西一早就讲,吕静此人,少年丧父,又逢巨变,对人对事皆怀有恚怨,犹喜权术,绝非良配。当时,我还嘲笑他明明是蒋干,硬是要装诸葛亮。现在,看来……,是我错了。”
刘玉婷脸色苍白,强自笑道,“看你又说到哪去了,不过是随口一问,你这么一讲,好像有多大的阴谋似的。不讲拉倒。我还不乐意听呢。”
谢韵叹了口气,她太了解女儿了,志大才疏,耳根又软,怎么会是吕静的对手,拍了拍女儿的脊背,便放开她,慢慢起身走到窗口,望着外边的灯火,悠悠的说道,“他是想问任凯吧。你可以明确告诉他,既然能掀翻龙小年,就绝不会是普通人。很多事情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。葛玉怀再高,也高不过华海天。至于翁正忠,唉,他的事儿我也不是一无所知。坏就坏在,有些同志,自诩善于揣测别人的心思,自作主张。让本来捕风捉影的事情,传的有鼻子有眼。三人成虎啊。”
刘玉婷听的稀里糊涂,只好胡乱点头。
谢韵瞥了一眼女儿,看了看手里的热牛奶,心里发苦,叹道,“定是有人在葛玉怀面前搬弄是非,而吕静想进言,又摸不清他的心思,所以让你来探探我的口风。糊涂啊,葛玉怀没有表态,其实就已经表态了。他这么上蹿下跳,平白失分不说,恐起波折。”
刘玉婷更糊涂了,茫然问道,“表什么态?”
谢韵干咳几声,喝了口鲜奶,咬牙说道,“置身事外。”
省政府大楼的一间休息室。
华海天正站在书桌前,凝神屏息的写毛笔字。
自从代理省委书记以来,他每天都要挤出半小时,练练书法。
无远弗届。
四个字饱满圆润,深得颜楷之精髓。
“常凡,你的志向是什么?”华海天一边低头望着这四个字,一边漫声问道。
一旁的常凡被冷不丁问起,稍微一愣,便很快接口道,“自然是跟随省长,建设天南,造福百姓。”
一问一答,问的泛泛,答的也泛泛。
华海天呵呵一笑,没有再说下去,转而问道,“最近江湖庙堂有什么有趣的事?说来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