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。
任凯听了,反而皱起眉头,半晌没有作声,好半天才轻轻问道,“就这些吗?”
常凡见他面有异色,也觉得奇怪,又想了想,才说道,“省长刚写完这幅字,问了我的志向是什么。”
任凯嘘了一口气,点头笑道,“谢谢常哥。”说着就去卷那副字。
常凡哈哈大笑,横跨一步,上去拦住,叫喊道,“不说清楚,不许走。”
任凯被他的样子逗乐了,摆摆手,也笑道,“我也是猜测而已,不一定作数。”说完找了支铅笔在一张便筏上写了一段话。
常凡凑过去,上写着,“志之所趋,无远弗届,穷山距海,不能限也。”落款是金缨。
送走任凯,他急忙返回华省长的休息室。领导还没有休息,正在批阅文件。
他装作无意,笑着把刚才的事儿说了。
华省长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个短音,“嗯。”便没有了下文。
冯三把车开的很慢。
任凯这次没有坐副驾驶,而是坐在了后边。
从车里向外望着,路灯一盏接一盏的向后倒去,心里却迷雾重重。
现在的华海天可不是一个月多前与自己握手的那个华海天了。
如今他大权在握,再无掣肘,正是意气风发、挥斥方遒的时候,怎么会为了自己这个小人物,费这种心思?敌人的敌人是朋友,莫非他也对那人有想法?
正琢磨着呢,就觉得浑身一震,耳边“咣”的一声巨响。
车被追尾了。
冯三第一反应是回身将任凯按到,四下观望。
直到肇事司机站在车前,不住的拍门,冯三才推开车门下去。
丁建国。
任凯吃了一惊,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。
他是怎么从里边出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