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告情况。”凌然宣布手术结束,伸了个懒腰。 “好的,我跟过去。”做了一段时间规培医的马砚麟,此时态度格外积极。 切肝手术怎么说都是大手术了,这也是他少数参与的大手术之一。虽然还是拉了一节课的钩,但对于马砚麟来说,这是类同于主刀阑尾炎的开心事了。 相比于直接丢在ICU里,给护士做特级看护,有一名小住院医跟着,显然是更妥善有利的安排。只是住院医有限,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如此好的待遇。 黄教授自然是愈发满意,甚至有种自己受到了尊重的感觉,怎么说都是自己带来的病人呢。 “凌医生,晚上有空的话,咱们一起吃个饭吧。”黄教授微笑道:“嘉元的手术,就要谢谢您的,大家当时都忙的不行,乱哄哄的也没个心情,这一次,允我做个东,我再请两位您喜欢的医生?” 凌然狐疑的瞅了黄教授一眼,再摇摇头:“我不喜欢这种酒局。” “这个不算酒局……” “不去。”凌然没有要听黄教授解释的意思。对他来说,酒局就是酒局,你随便起什么名字,改变一两个元素,并不能改变其本质。 黄教授显然没想到凌然拒绝的如此坚决,脸上已然就要挂不住了。 可是,再看看凌然,黄教授又有不禁有些理解…… “要不然……要不然,您点几个名字,我负责邀请。”黄教授又提出一个建议。 凌然听着黄教授的语气,不由站定了叹口气。 此情此景,他也是非常熟悉的。假设有一名女生,追着自己半条街,提出各种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遭拒,这时候,当她用出“要不然”的“要不然”大法的时候,再给出断然拒绝,是有可能令事态恶化的。 凌然想了想,道:“您如果确实想组局的话,我建议您可以组一个会诊局。” “会诊局?” 凌然颔首:“院内或院外的会诊,以一名或多名病人为背景……” “我明白,我明白您的意思,我不明白的是,会诊局的目的是啥?”黄教授有些不解。 凌然已是去掉了手套帽子等零碎,甩开手,迈开腿,不见了踪影。 苏嘉福在后面骑着椅子,咳咳两声,道:“黄教授,您组酒局的目的,是感谢凌医生嘛。凌医生想要会诊,你不如就组个会诊给他,对不对?” 黄教授苦笑:“哪里有组会诊做礼物的。” “对凌医生,我倒觉得,会诊做礼物更合适。”苏嘉福道:“您组酒局是让凌医生开心吧?但您觉得,真的组成了酒局,凌医生会开心吗?” “不会吗?” “他要是觉得酒局开心,您觉得,就凌医生的帅,他哪天会缺了酒局?” 黄教授愣住了,道:“难道真要组个会诊送人?” “反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