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卫长卿那边计划好,齐熹便偷偷来到赵国,与王煜见面。
见到王煜后,齐熹歉意的说道:“王兄啊,我这次来是想和你道歉的,之前的宝藏的事情,是我手下的人误伤了你,我是断断不想伤害你的,自那件事发生之后,我也是夜不能寐,就想着能早日见到王兄,和你表达歉意。
实不相瞒,这些日子为了齐赵两国的事情,我没有睡过一天的安稳觉,在来之前我也前去见了尔雅,她变的清瘦了许多,我就想着赶紧和你过来商谋大事,只要将眼前的敌人解决了,也就算是解决了一块我的心病。”
王煜闻言在心中冷哼,现在尔雅已经在赵国了,他见的人又是谁?现在这套说辞无非就是想要让自己心甘情愿的为他做事罢了。
不过王煜面上却是一副恭敬的模样道:“皇上可千万不要这样说,人非圣贤孰能无过?再者,宁可多杀一千,也不可错过一个,更何况是在那样的紧急状况下,我并不怪罪皇上。
现在我虽然是赵国的右相,但在我的心中是时时刻刻记得齐国的,毕竟我能有今日全都依仗皇上的栽培,只要尔雅安好,我定会一心一意为皇上做事。”
“有王兄此话,我就放心了,尔雅我一定会照顾好,毕竟她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,那事不宜迟,我们还是早些商议为好。”齐熹心急道。
现在他在赵国,可以说是亲自将自己送上门来,时间久了,若是被赵国其他的人知道的话,那可就真的麻烦了。
王煜笑着说道:“皇上莫急,现在赵国的事情均由我来做主,皇上在这住的安心就是,赵国还有很多需要我去处理,我们明日再谈也不急。”
“这……”
在齐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,王煜已经转身离开。
弄这样一出,齐熹倒有些拿不准他是什么态度了,说是合作,在说正事的时候,他却离开了。
不过齐熹也不敢太过张扬,只好先按着王煜的吩咐来。
接连三日,王煜都再未出现,齐熹不由得有些心急,就在他想要差人前去问话的时候,王煜到此。
瞧见齐熹急切的目光,王煜拱手道:“这几日有多个国家上奏,所以我处理得慢了些,还望皇上恕罪。”
齐熹连忙道:“这何罪之有,我只是在这有些百无聊赖罢了,只能在此等候王兄,不知王兄心中可有什么好的对策?”
王煜将一封信件交与齐熹道:“皇上,这是我差人写的密信,里面就是应对宇文宥的法子,现在他每天都是以酒带水,终日郁郁寡欢,我正在一步步瓦解他的势力,皇上今晚就出城去,我已为你备好了马匹,等时机一到,皇上便带兵前来攻打赵国,到时候,宇文宥必败!”
“好,想必王兄准备的应该是妙计,我今晚就启程回去,那就等侯佳音了。”齐熹笑着说道。
“这是自然,皇上此地我不宜耽搁太长时间,先退了。”
说完话,王煜便急匆匆的离开了。
齐熹掂量着手中的信纸,打开扫了一番确实是一番好计策,只是这王煜啊,就这么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,还真是好骗。
时间很快便到了夜晚,齐熹暗中出行,将自己武装起来,到了城门口处,果真有一辆马匹正在此候着,齐熹大喜,坐上车子,催促着:“快些赶路。”
话落,马车未动,齐熹不禁有些怀疑,在他打算下车查看形势的时候,突然从两边的灌木丛中窜出一队人马,将他团团围住,为首的正是白轲。
此时齐熹才知道自己是中了王煜的计,他根本不是想和自己合作,而是他现在已经投靠了宇文宥!
白轲立在马前,冷眼瞧着齐熹道:“齐国皇帝,你私下来到我赵国,还真是胆大无比啊!”
齐熹闻声想要将王煜供出,突然想到,那封信根本就不是王煜的字迹,就算他拿出来,也不能对王煜造成什么影响。
想到这,齐熹不禁笑了,他谨慎着却被信任的人所算计了,无所谓的看着白轲道:“真是没想到,就这么着了你们的道,来吧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。”
白轲不屑道:“我主要是想杀你,早就杀你了,来人将这人拿下!”
将齐熹活捉后,宇文宥便重新出现,这些时日,赵国周遭频频被骚扰,也是时候该对他们做些什么了。
宇文宥带着人将其他几国的人击退,并放出话来,齐熹已经被擒,齐国的人识相的话就将‘钟沁’交出来。
知道此消息后的绾绾大惊,她没想到齐熹竟然会一人孤身前往赵国,此番被人捉住,着实是有些难办。
不过她突然想到卫长卿自那日与齐熹谈完话后,便留在了齐国,何不要他前去救齐熹?
绾绾偷偷来到卫长卿的驿站,差人通报。
卫长卿见到‘钟沁’,询问道:“你来这里作何?”
只见‘钟沁’跪在地上道:“还请卫皇救救齐熹,他现在在赵国囚禁着,也不知道整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,我实在是不想他出事。”
听着她的话,卫长卿有些疑惑,钟沁不是讨厌齐熹的吗?怎么现在她会留在齐国?不过这些话他是没有说出口的,只是应下:“好。”
他现在和齐熹是合作关系,若是他真的出了什么事情,那赵国下一个对付的人就是卫国,为了卫国着想,卫长卿也会答应‘钟沁’的请求。
翌日,卫长卿便集结了自己的人马,声势浩大的赶往赵国要人。
宇文宥知晓了卫长卿也带着人过来,便赶到卫长卿的面前,制止道:“卫兄,你是听了何人之话来要攻打我国?”
卫长卿手执长枪道:“宇文宥,你还是快快放了齐熹,此次是你的女人央求我来救出齐熹。”
话落,宇文宥大笑不已,卫长卿有些不知所以。
只听宇文宥说道:“卫兄,不要被眼前所见的事物所蒙蔽,眼睛所见的不一定为实,耳听的不一定为虚,你看到的钟沁不过是披着伪装面具的绾绾罢了,根本就不是沁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