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没有说话,但是目光之中都在回答着:是的。
付山建舟微笑地拿起了一方杯棕红色的威士忌,不顾大家的焦急和期待,先是快乐地小饮了一口,让那甘甜、火热、热情的感觉充溢满自己整个口腔。
付山建舟微笑地看向大家,“你们真的想知道?”
付山建舟举头四顾,“因为我们都是不需要依附在他的权力、势力影子中的存在,所以从某一个角度来讲,我们才是真实的!有喜怒哀乐的!是鲜活的!所以黑田不介绍我们怎么想、怎么说、怎么骂,他只想在一个没有自己光环笼罩的世界中,与自己的不伦爱人完成一个普通、正常夫妻该有的婚礼罢了!”
是这样的吗?
众人或赞同、或反对地把目光转向旁边照顾大家餐饮的伊东铃上时,伊东铃上只能给大家一个“我也不知道的”的善意表情。
谁也不是黑田刚夫!谁也不知道黑田刚夫真正是怎么想的!
但是杜公平认为付山先生的猜测可能更接近真实。黑田大人可能想要的并不是一个被无数真假虚幻包围的美丽婚礼,而是一个无比真实的真正的婚礼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这是一间被巨大单面玻璃分隔成两部分的房子。玻璃的这边是一个洁白、干净的房间,房间的里面一脸幸福的桅子正开心无比地维护着自己皮肤。玻璃的那边,黑田刚夫正和一个戴着眼镜的医生并排站在一起。
黑田刚夫,“她是什么回事?那次事件之后,她就整天沉浸在这种不断化妆的事情中。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桅子了!”
医生小心翼翼地解释,“是的,大人!大人应该知道那次事件中,桅子小姐的大脑曾经有3分钟以上的停止时间。”
黑田刚夫,“这又怎么了?”
医生,“这其实就是类似脑死亡的一种状态。这样的病人就算救回,大多数也就是永远晕迷。比如植物人。小姐能够醒来已经是十分幸运,说是科学奇迹也一点不为过。而且小姐醒来还能认得大人,更是奇迹中的奇迹。”
黑田刚夫不悦,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是说桅子永远都会这样了?再也治不好了?”
医生犹豫半天,终于回答,“根据我们的分析,其实桅子其实一直沉浸一种做新娘的准备中。女人出嫁前总是会希望自己更加美丽,小姐就是这样一种状态。我们相信,桅子小姐在自己的世界中,大人已经答应她成为自己的新娘,所以她正不断努力、快乐地进行着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