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非常负责任那种。案件发生后,他一直认为是从这里路过的长途货车司机中的一个做的案。于是就沿着高速公路一直追了下去。一天在一个汽车旅馆的酒吧中,听到几个长途司机在吹牛,其中一个说自己前不久在一个不知名小镇刚刚弄死了一个人。狄克森在一边听到后,认为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那个凶手。于是为了获得那人的dna来比对这次案件遗留的样品,他故意与那个产生冲突,然后在冲突中一口咬下了那个人的半只耳朵。然后就被那几个人打得在医院整整住了半年,从此留下了脸上的那个巨大伤疤。很可惜的是那个人只是吹牛,并不是凶手。狄克森叔叔也因此丢去了工作。但是他出院后,依然并不放弃,和那个米尔德婶婶到处寻找凶手。”
这是一对可怜、执着、认真的人,杜公平甚至无法说出拒绝他们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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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老房子的餐厅,那种老式的长条型餐桌,男主人一头坐着杜公平,女主人一头坐着丽莎,其他三个人则使用像土匪一样凶狠的姿势坐在桌子左右,不停地整理着自己的武器。
狄克森,“老伍德说,你很利害!告诉我,你发现了什么?”
杜公平看了看米尔德,又看了看丽莎。
杜公平,“你不会想知道的。”
狄克森,“我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!拿出点真材实料,叫我们看看。”
杜公平再次看向米尔德,米尔德感受到杜公平的目光,眼神平静、非常平静,像永不解冻的万年冰雪。
米尔德,“说吧,我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!”
杜公平看向丽莎,丽莎点了点头。
杜公平,“凶手其实很早就已经出现在这个附近,可能这家人注意了,也可能没注意。这个凶手至少在这里足足观察了5天以上才出的手。”
狄克森,“理由、证据。”
杜公平,“没有理由、没有证据。”
狄克森又是一瞬不眨地盯着杜公平,仿佛一头凶残的野狼。杜公平一动不动,没有丝毫想要解释自己理由的想法。
米尔德,“狄克森,听他说完!”
米尔德打断狄克森,对着杜公平说,“请继续。”
杜公平,“应该是一天晚上的晚餐时候,他敲响了这里的房门,开门的这家的小女儿,他立即劫持这个小女儿,并用小女儿的生命进行威胁,叫女主人把男主人给绑了起来。”
狄克森,“不是枪?不是枪威胁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