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别人可能根本无法接受的犯罪现场,对杜公平来说,还真不算是什么。再加一个多月的警察学校和之前两个月一直在办理各种回国的事务,使杜公平已经快3个月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件犯罪事件,所以杜公平不仅也对这起犯罪事件产生了自己的好奇。
杜公平最后几乎是站到了现场正在给尸体照相的法医的身边,进行近距离观察的。这使这个法医立即产生了好奇。这个法医也是见过不少学警和警队新人的。所以对明显还穿着学警制服的这个在校学警也有些好奇。
这是一位在现场管理的法医,之前也有人过来通知过,会有一批进行假日演习的学警过来见见世面。叫大家配合一下,同时也叫大家注意一下,别叫这些菜鸟学警在现场搞出什么事情来。
一个根本不恐惧尸体的男学警?
这个法医感到十分有意思。大家都是从学警不断发展来的。学警是什么样的、假日演习是什么东西,大家都清楚。但是像眼前这样见到死人,还不惊、不怕、不恐,而且还认真研究的人,还真少见。
法医看着杜公平一副老前辈的样子提问,“你怎么看?”
杜公平已对投入到自己侦探的本能本色之中,“很明显!死者至少经过长达数个小时的长期殴打和折磨,由于时间过长,本事件的罪犯中间还进行了休息和换班。”
杜公平一脸十分老道的样子,使这个法医十分好奇,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
杜公平,“首先很明显,这两名罪犯一名是老手,而一名则是新手。所以这里就出现了两种不同的伤痕。”
杜公平指着尸体之上的两处伤痕进行说明。
杜公平,“这是老手的,他下手的手法老练,虽然可以给本事件的受害人最大的伤害和痛苦,但是所有伤痕都不致命。而且从他选择下手位置的伤痕看,他应该是喜欢叫受害人跪在当地,不断磕头的。他是在享受这种把拿别人生命、高高在上的快乐感觉。而这些伤痕是一看就是新手!下手的位置是胡乱选择着,而且喜欢把下手的位置选择在受害人的面部。按照一般的犯罪心理学来判断,相信这个新手应该和受害人认识。而且还有很大仇恨,弄不好就是本事件发生的导火索。”
法医惊奇地按照杜公平的指点,认真地观察了这两处伤痕后,回头对杜公平点了点头,完全认可了杜公平判断意见。并开始将杜公平的话语加到自己的法医文件中。
法医,“你挺利害的。你是谁?”
这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