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和杜公平的判断。
杜公平,“我个人认为,现在事情并不是能不能使人犯说话的问题,而是双方的关系。根据尾山胜利先生您的描述,我认为现在最大的问题其实是军方与各方的关系。”
尾山胜利,“你也是这样认为的?”
杜公平,“是的,我并且认为军方自数十年前被严重打击之后,仿佛已经没有什么政治上的人才,一直以来努力保持着旧时代里的骄傲、自大和狂妄,反而与许多传统的友谊伙伴都产生了矛盾。”
尾山胜利,“是这样的。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,到底是人家的事情。我们就算是去劝说,人家也不会听从,反而会得罪人。所以好人难做啊。”
杜公平,“先生准备如何回复军方?”
尾山胜利,“我想我会回复,确实如警察本部所说的一样,人犯审讯已经陷入僵局。”
杜公平,“先生不准备告诉他们,其实警察本部还是有自己的办法,有可能完成审讯目标的。”
尾山胜利,“不了。如果这样告诉他们,以自卫队那些笨蛋的一惯习惯,很可能又会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,这样的话,我们虽然可能讨好了军方,但是会把其他方得罪的利害。得不偿失!”
杜公平,“所以,您就明白了为什么公安部的人会那样回复军方。军方的问题其实不在这件事本身上,其实还是在其他的方面。”
尾山胜利,“杜公平。”
杜公平,“怎么了?”
尾山胜利,“你会成为一个大人物的。”
尾山胜利的话先是使杜公平微微一愣,拉着杜公平就明白,这是因为尾山胜利指自己已经开始用政治的思考方式来想问题了。
杜公平,“谢谢!”
两人同时看向旁边的舞池,尾山胜利选择的是一个带着舞池的西式餐厅,露西正在那里快乐地跳着舞。来到这里之后,她就以这是一首她所喜爱的舞曲为理由,跑到那里去跳舞去了。其实杜公平知道,这是她在为自己和尾山胜利留出谈话空间和时间。
尾山胜利,“你的小情人?”
杜公平,“应该算是朋友吧?搞不清的关系,有点像现在词汇中的炮友。”
尾山胜利笑了,“炮友?这么漂亮的炮友可是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艳遇啊!”
杜公平感慨,“只能说是一种缘分。”
尾山胜利,“缘分?”
杜公平,“是的,缘分。”
杜公平怎么也想